了一个阿明又来了一个阿明,还是比阿明更厉害的家伙,贝格鲁克,这个奴隶生的贱种,他比阿明...比阿明还可恶,凭着什么狗屁的父汗诏令就敢...就敢夺我兵权...兵权,他...他...”
看着一开始还能直白叙说但是到最后已经有些意识不清的海兰察,塞文奇无奈的摇了摇头叹口气说着,“殿下醒醒,醒醒,我这有一个消息,或许对殿下有用,乌尔要回来了,还是从特姆塔拉坎走。”
海兰察原本有些浑浊的双眼在听见乌尔的名字时,突然清醒起来,“你说什么?谁要回来了?”
“您的兄长,乌尔殿下要回来了,就是从特姆塔拉坎经过回王庭,到时候殿下就可以与兄长相见了。”
这时已经彻底听清楚的海兰察,整个人瞬间清醒了起来,一把推过身边的侍女,快步冲向水缸对自己狠狠一顿收拾,再次转过身已经浑身湿漉漉的海兰察殿下,发出了野兽般的哀鸣,“不...不,不能让他回来,他应该...应该死在格鲁吉亚...为什么要把他放回来...不可以的。”
“殿下?您说的是谁?”
海兰察根本不管塞文奇是否知道他说的是谁,很莽撞的冲到塞文奇的身边,按住塞文奇的肩膀大声的喊,“帮帮我,帮帮我我的朋友,帮帮我塞文奇,不能让他回来,不能让他回来,绝对不能。”
“殿下,殿下,这个我们需要从长计议啊,现在绝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啊!”塞文奇假装一脸为难的看着海兰察。
“不要,不要走塞文奇,你们给我滚!”海兰察发疯的将营帐中的侍者推到在地,疯狂的用脚将这些人给赶出了营帐,只留下塞文奇一个人在营帐中。
随着这一切的发动,塞文奇的新计划开始了,只不过这次第一个目标不再是大殿下乌尔而是贝格鲁克。
随着塞文奇的离开,海兰察整个人瘫坐在地上,不知道喃喃自语的说着什么,但再无之前的烂醉的情况。
深夜的营帐中,一群贵族围坐在一起好像讨论着什么,“你们听说了吗?贝格鲁克手上的诏令根本不是真的...”
“别乱说,这个怎么可能不是真的啊!”
“你不知道啊,之前贝格鲁克在担任亲卫百骑的时候,就留下了很多已经签好的诏令,只要在上面写上什么就可以立马生效。”
“不会吧,这个可是掉脑袋的罪啊!”
“怎么不会,你想想海兰察殿下可汗的亲儿子,可汗不把兵权给他而是会交给一个奴隶吗?”
“也是,海兰察殿下可是可汗为数不多的儿子了,再怎么也不可能跳过儿子把兵权交给一个奴隶的啊!”
“那诛杀阿明呢?”
“不杀阿明哪里来的威信啊!再说阿明死了,你想想凭着威信谁能去收复那些没有主将的军队。”
“有道理啊!那我们应该怎么办?”
“干就完了,果断干他。”
“不不不,朋友们我们是贵族,我们不能这么粗鄙,我们需要这样做...这样...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