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下手?”楚玄迟浅浅笑着,大掌扣住七七左手手腕,把她的手拉了下去,以自己另一只大掌扣住。
长指一勾,她雪白身子就这样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他的视线里。
七七气得满脸通红,终于一咬牙,打算让银针压下去。
可是,银针针尖却在正好触碰到他身体的时候停了下来。
她怎么可以下手?她怎么舍得下手?若真的压了下去,这男人便彻底废了,若他真的废了,那她以后……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从未想过和他还有将来,可是,他确实是她的男人,她唯一有过的男人。
身上的衣裳被他一点点地撕下,可她还是下不了手,脑袋瓜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做什么。
忽然身子一紧,整个人已经被他抱了起来,抱到一旁的枯草堆上放下,他大掌终于落在她紧握银针的那只小手上,将她手腕一扣,轻轻一抖,那两枚银针自她指尖挥出,噗噗两声直陷入不远处的树干里。
七七才总算回过神,惊觉自己已经被他压了下去,身上甚至没有半点遮羞的布料,她吓了一跳,惊呼道:“你敢再这样对我……”
“我已经给过你机会去反抗,是你自己舍不得。”大掌一扣,将她两只小手禁锢在头顶上方的位置,他伸手去撕扯自己的腰带。
“楚玄迟……”
“还有这么多力气,不如保留下来,等会承受我的怜惜。”悉悉率率脱衣的声音,在宁静的夜幕之下显得异常清晰……
她咬着唇,恨不得将他一脚踹出去,可他沉重的身躯就压在她身上,她根本无法动荡半分。
“楚玄迟,你敢乱来,我不会原谅你。”
“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可哪一次不是在我身躯下温顺得如绵羊?”大掌将她托了起来,他低头咬住她的耳际,轻声呢喃:“留住那点力气叫给我听吧,我就喜欢你叫出来的声音。”
“你休想!”
可这话才刚说完,她便如他所愿,失声尖叫了起来。
那蹙紧的眉显示着她这一刻的极度不舒服,身上的男人仿佛感觉到她的抗拒那般,动作终于缓了下来。
他低喘了一声,哑声道:“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你若忍得住不叫,以后便换我叫给你听。”
“此话……当真?”她皱紧眉心,身子极不好受,却还是不服气道。
“自然是真的。”在她伸手想要封住自己的哑穴之前,楚玄迟已经把她的小手拉了回去,一双星眸里染上了愉悦的光芒:“想用这种方式让自己不叫出来,让我输给你,丫头,在我面前就不要想着玩这种把戏,我是你可以愚弄的人吗?”
七七咬着唇不说话,因为只要一开口,出来的一定是他所期待的那种声音。
这该死的家伙,这混蛋!总会有一日,她要翻身做主把他压下去狠狠欺负。
一定会有这么一日,她一定要强了他。
“嗯……”
宁静的夜幕之下,渐渐传来了女子压抑不住的叫声,声音虽然沙哑,却自有一股蛊惑人心的味道,不管是哪个男子,只要听了必然都会心动不已。
最后谁胜谁负已经不言而喻了。
美好的夜晚才刚开始,愤怒的女子最终还是逃不过宿命的安排,在他身躯下渐渐柔和似水,成了他期待的那头温顺的小绵羊……
风尚未停歇,他站在她身旁,随意整理着衣裳,留给她一具宽厚高大的背影。
这情形太熟悉,从前多少个夜晚,每当想起这一幕,一颗心便会碎出一道道无法愈合的伤痕。
可在知道他就是那夜的人,知道自己由始至终只属于他一个之后,那些伤痕便无药自愈了。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她她始终无法逃过那一眼的宿命,在他第一次回宫,高坐惊世之上,回头给了她一记玩味的目光后,她的心或许早已沦陷。
也或许,在更早的时候,当她在寒潭中,看到那个静坐的男子……
如果她来到这年代第一个遇到的人不是他,是阿初,或是师兄,命运会不会就因而改变?
只是,人世间哪来那么多如果?
楚玄迟随意将衣裳批回身上,一束腰带,才回身来到她身旁蹲了下去,拿起被自己丢落在一旁的肚蔸,伸手去掀盖在她身上的衣袍。
“我自己来。”回过神的七七慌忙揪紧那件玄色衣袍,想要从他手中将肚蔸夺回去。
他却手一扬,轻易躲了去,目光落在她被亲出淡淡粉痕的脖子上,目光更加柔和:“我从未伺候过你。”
她不说话,一旦这家伙认定的事,旁人根本改变不了,她如果再反抗,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保证不了。
楚玄迟伸手将她身上的衣袍掀开,雪白的身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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