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动了动唇,却半个字都不敢乱说。
七七笑得肆意,盯着她道:“怎么?连这点事都不敢说,是因为太了解自己的能耐,怕自己没办法把我留下来吗?”
女子瞪着她,还是不言。
慕容素素冷声道:“蝶姑娘,慕容七七狡猾得很,直接动手便是,何必与她废话?”
“没错,她这样的人,你不给她点颜色瞧瞧,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这会儿慕容浅浅也不佯装了,被七七泼了一脸茶水,直到现在她整张脸还都僵硬得很,还不知道这张脸变成怎样了。
这个时候她看着七七,只恨不得把她的一张脸也彻底废去。
七七瞟了她一眼,冷笑道:“我怎么就不知道你心肠原来是这么歹毒的?过去十几年的交情,我倒是连你是什么人都没看清。”
一个人的心为什么能说变就变?只因为她得不到师兄,便把所有的怨恨都转嫁在她身上么?还是说,慕容浅浅原本就是这样一个人,是她自己有眼无珠,看不清她真实的一面?
十几年了,不知道是正主儿慕容七七的悲哀,还是她的不幸?
“现在看清也还是来得及。”慕容浅浅哼了哼,眼底不再有温顺的时候,整个人都透着一股不屑而森寒的气息:“你也不过是一个水性杨花、道德败坏的贱女人而已,不仅主动对南王爷献身,还企图勾引云王爷,与他在行馆前搂搂抱抱。像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活在这个世上?慕容七七,你还是自我了断吧,省得受那么多痛苦。”
七七盯着她,唇角的笑意虽然慢慢散了去,她的脸色却还像刚才那般,眼底波澜不惊,整个人表现得异样平静,完全没有半点被激怒的迹象。
当然,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便是了。
她看着那个叫蝶姑娘的女子,声音冷了下去:“你精通易容术,易容出来的效果连我都瞧不出,你究竟是什么人?”
今夜她之所以明知道是个局也愿意随她前来,就因为她这精湛的易容术,易容得这么完美,连她都看不出半点破绽,这天底下,能有这种技巧的人也是不多。
大皇兄在边城的时候是被一个易容成自己的女子引出去的,她只是在猜想,那些人和眼前这个女子有没有关系?
蝶姑娘冷冷笑了笑,仿佛看得出她所想的那般,笑道:“七公主之所以愿意随我来这里,只怕也是为了你大皇兄吧?”
七七藏于袖中的手立即握成了拳,只是脸色依然如故,淡漠中透着丝丝冰冷:“此事与我大皇兄有什么关系?”
“你不是怀疑我们和带走你大皇兄的是一伙人吗?既然怀疑了,又何必继续装下去?”蝶姑娘瞧着她,笑意里头藏了一丝嗜血的残酷:“你猜对了,你大皇兄是我们的人带走的,怎么样?想见他吗?想见他就把这壶茶水喝进去。”
她随手一扬,那壶本来在慕容素素身旁的矮几上放着的茶水凭空被送到七七的跟前。
七七随手接过搁在一旁,才又继续抬头打量这个蝶姑娘,这女子居然还是个高手,她知道大皇兄出了事,还说大皇兄是他们的人带走的。
七七的目光微微沉下,眼眸半眯了起来:“你觉得我有这么愚蠢,明知道这是毒也喝下去吗?”
“你会不会喝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若不喝,你大皇兄就一定会没命。”蝶姑娘瞅着她,冷笑道。
七七五指握得更紧,左手指尖忍不住往手腕上的天地镯探去,她有解药,可解不少毒素,但这么做太冒险,因为她的药不一定能解这壶茶水的毒。
万一解不了,她自己的性命也可能随时会丢掉。
她不动声色把手垂落了下去,看着蝶姑娘,不屑道:“大皇兄失踪的事情道上只怕许多人都知晓,我又如何知道大皇兄真的在你手里,而不是你凭空捏造,诱我踩进去的陷阱?”
“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蝶姑娘随手一扬,一个东西被送到七七跟前。
她接过来一看,哪怕已经极力隐藏,脸色还是忍不住变了两变。
大皇兄的玉佩,这玉佩是她小时候与他一起上街时买的,买回来之后大皇兄就一直戴在身上,从来没有放下过。
她用力把玉佩握紧,抬头看着蝶姑娘,依然极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沉声道:“这茶水里头有剧毒,我喝下了就是死路一条,到时候我也救不了大皇兄,你以为我会这么笨?”
“那是你自己的事。”蝶姑娘瞟了她一眼,忽然从袖管里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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