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羽川青着脸拉开了桌前的椅子,“哼,媳妇,谁让你长得这么美的?”
她一挑秀气的眉宇,“要么,我在脸上划两刀?”
他一脸心痛地道,“还是不要了,媳妇,你美就美一点,划几刀我会心疼的。”
她翻个白眼,“萧羽川,你想得美。我有说是划我的脸?我是说在你脸上划两刀。我的脸好不容易国色天香了,哪舍得毁了。”
“说得媳妇你的美好像变出来似的,你本来就这么美,又不是妖孽。”他马上拉按着她坐下,狗腿地帮她捶肩膀,“媳妇儿,当然不可能划你了,要划就划相公我。哪天你不高兴了,就朝我脸上招呼两刀,我保证不动手。”他准备动下半身,把她往死里弄。
她可不知道他打的什么小算盘,只是见他一脸马屁,哼了声,“马屁都拍到马屁股上了。吃饭!”
“相公我站着侍候媳妇吃饭……”
“也好,先给我盛碗汤……”
“马上盛……”
两人吃过晚饭后,萧羽川出去打听高家人的事去了。
苏轻月让店小二打了一桶热水洗澡,顺便把头发也洗了。让店小二端来一盆碳火,她把头发烘干。
心里抱怨着这落后的科技,没自来水、也没电,冬天洗头只能尽快烘干头发,或有太阳的时候把头发晒干了,不然很容易着凉。
叩叩叩!叩叩叩!
房门被叩响。
苏轻月刚叫了一壶热茶,还以为店小二来了,便说道,“进来吧。”
房门被推开了。
金洵走进了房里。
他看着火盆边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只见她娥眉淡扫,双目水灵灵的,秀挺的鼻梁,棱唇不点而朱,五官不施粉黛,却美得无与伦比。
她那一头如瀑的长发全部侧向一边肩膀,从胸前垂顺而下,手中拿着一把木梳正在梳着长长的青丝,那如乌墨的长发似乎不用梳都格外的滑顺。
“恒敛千金笑,长垂双玉啼。擢纤纤之素手,雪皓腕而露形。”他手中拿着一把羽绒折煽,看着她的眼神是满满的惊艳。
苏轻月见是他,蹙了一下眉头,“怎么是金老板?”
柔和又清脆,动听得宛若天籁的声音。
金洵听着她熟悉的嗓音,看着她绝美的容颜,目光复杂的道,“你真的是苏轻月?”曾经那个十里八乡最丑的女子?
“废话。”她把梳子放旁边的桌上,拿起三哥送她的银簪子,把头发宛了个髻,簪子随意的斜插入发。
虽是最简单的发型,却别有一番慵懒的风情。
金洵看着她的眸光里多了一丝痴迷,“月儿……”
他的称呼令她不悦,“金老板,我跟你什么时候那么熟了?”
他脸色僵硬了一下,凝视着她绝色的容颜,他眼中闪过一缕懊悔。
当初明知道她与萧羽川的婚期,他不该眼睁睁地看着她成亲,他该去抢婚的!
“轻月,是我不对……”他眸中盈起一抹痛楚,“我以后会好好对你的。”
苏轻月怪异地看着他,“金老板,你吃错药了吧?怎么尽说一些没头没脑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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