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大班上前道:“大人,那地下确实是酒窖,王语倩就是被关押在那里,大人,请随我来。”
此地窖确实堆放着十余罐酒,大慨有一二十来个平方之面积,只有两个透气窗口之外,四壁都是墙。“我的天呀,我就在此地被关了一天一夜?”看到如此阴森森的地窖,王语倩一脸失色。
“大班,事后查查阿五是从何处运酒?”范静四处看了看,似乎看不出什么可疑之处,只得离开地窖。
“与马三立,庞虎同是一刀致命,凶手定是为一人…”王芳芳低头嘀咕着。
“大人,该不会是龙六所为吧?”鲁大班经王芳芳嘀咕,立马又联想到了龙六:“昨晚与王姑娘逃离刚好是子时末分,而阿五又死于丑时,这时辰岂不是恰恰吻合?”
“龙六武功非凡,他杀阿五简直是易如反掌,何苦先用钝器致其脸部,再一刀致阿五于死地?”范静缓缓的摇了摇头,觉得这太不合逻辑了。“难道说阿五是深藏不露的顶尖高手不成?”
“这…?大人,阿五绝非习武之人,你看他的手,掌心茧只有微厚,习武之人怎会如此?”鲁大班一边说着一边展示阿五手掌。
范静点了点头:“手指指头关节微磨,显然为缰绳所致。”
王芳芳突然间莫名的伤心起来:“妹妹,今一大早说出了命案,姐都快吓傻了,一看是个男人,姐总算放心了,但凶手也太歹毒了,幸亏鲁大哥将你救出,否则…?”
“姐,我不是没事了吗?”王语倩除了任性聪慧之外,还有一点就是直性:“大人,不管怎么样,与龙六脱不了干系,只要将龙六缉拿,定将水落石出。”
范静点了点头:“也只有如此了,先回县衙。”
回到衙门,却见刘查礼在大堂内来回的踱来踱去,却一个捕快都不见,令范静好生疑惑,但他依然严厉问道:“刘县丞,龙六可否缉拿?”
刘查礼却是一脸无奈:“大人,实不相瞒,自龙六违抗之后,快班衙役个个都护着龙六,追捕龙六也是懒散,看到了也是视而不见,昨日大人下令缉拿龙六,却引起捕快们极为不满,直到今日,三班捕快个个弃刀辞役,卑职实在是无能为力…”
范静怒道:“什么?这是为何?”
刘查礼百般无奈的说道:“大人,想必大人理应听说过,南湖县就是如此,再者卑职管理县城经济运作,在无凭无据之下,恐怕难以与龙六对抗。”
“真是无法无天了,还只是个县蔚,难道非得让本官上奏西州刺只府不成?”范静已经是骑虎难下了,倘若就此罢了,恐怕自己难以立足,何以让县城平民难以信服。范静顿时感到自己一步一步的走向对手设下的圈套,使他难辞其咎。
刘查礼答道:“大人,此举并非上策,待西州刺史府知道后,而追究的是大人之责,卑职想大人也不想落到这等田地。”
王芳芳上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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