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逗留几日,后来天山县说要修建河堤,招聘役工,所以前去做工,也挣点银两养家糊口过日子。”
史龙狐疑道:“那男女老少都需要的吗?”
“修建河堤并不是一天两天之事,当然一同前去,相互有个照应,更何况我们本来就是天山县之人。”那人回答得合情合理。
“我怎么没听说过天山县要修建河堤之事?”杨武一脸疑惑。
那人答道:“这位兄台,确有此事,若兄台需要前去的话,小弟可带兄台前去,再者多一人不多,少一人不少。”
“哦,抱歉,打扰了。”那人如此一说,史龙和杨武就无言以对了,再说四五十人个个都是轻松神态,并不象强人所难之举。
“我怎么总是感到他们不是平谷村之人,但又想不起来。”史龙总是有点莫名的奇怪。
杨武实言相告于史龙:“史小弟,有些事情就是这样的,使劲想,怎么也想不起来,若回到原地,一下子灵感就来了,走吧。”
听史龙这么一说,范静暗吃一惊:“史龙,你是说四五十人不是曾在龙腾庙留宿之人?”联想到了一群来南湖县,来路不明的商贩,心里满是疑惑。
史龙答道:“是的,但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因那天平谷村进入南湖县(留宿于龙腾庙)四五十人,与此次前去天山县之人总是感到有所差别,但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如此说来其中一定有问题。”范静想来想去,必须分辩出来。“户房录事?杨武,你去办件事…”范静安排杨武如何去做。“记住,万不能打草惊蛇。”
“范大哥,那我呢?”史龙见范静吩咐着杨武前去‘办事立功’,却似乎把自己给搁在一边,急问。
“婴儿?小孩?难道与他(小孩)有关?”范静突然眼睛一亮,一想到婴儿,就联想到了何云梅那夭折的儿子,但只是雷家大院所供出来的,并无亲眼所见,难道真是妻妾争宠?获取财产?若是如此,那何云梅的儿子夭折可能另有蹊跷。若是盗取密码,那何云梅身边却有另外人监视着,付清明已经不能牵制于她了,何云梅为何身不由己?
史龙怪异道:“范大哥,什么婴儿?小孩呀?”
范静很是严肃的答道:“别问那么多了,你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也是最危险的事.我要再探雷家大院…”紧接着范静与史龙低声低语的交谈着。“还有,你前去龙腾庙附近逛逛,看有没有生面孔。”
“是,范大哥。”史龙对范静之吩咐是从不问理由的。
“范二哥,鲁大哥和我妹妹回来了,但…?”待史龙走后,片刻后王芳芳却慌慌张张走了进来,随后便是鲁大班和王语倩垂头丧气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