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等三人在马车内,后来不知什么原因,付清明突然探出头说要下车,后来又遇见那黑衣人,幸亏史龙来得及时,有什么不对吗?”王芳芳怪异的看着范静,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好象问过这个问题,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你一直在怀疑我?好你一个范静,怀疑我就是,何必找诸多借口,哼!”
“喂,芳芳,喂,芳芳…”范静追赶着生气的王芳芳,一不小心脚踩石头,整个身子扑向王芳芳,却把王芳芳那娇艳的身躯完全压在了身下。
“你…你。”王芳芳一脸尴尬,“啪!”的一记耳光。
“下流…”
“芳芳,你误会了,我…?”
“哎呀,我的脚?”王芳芳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右脚膝盖撞在了一块石头上,鲜血印了一小块。
“怎么啦?还好是皮外伤。”虽范静不懂武功,但对草药还是有一定认识,他在附近抓了一把鱼腥草,小心翼翼的卷起裤管,露出洁白如雪的肌肤,无意中发现那白嫩的小腿儿上刻有看似象蛇一样的图案:“这是什么?是蛇吗?”
“蛇?扑哧!”王芳芳扑鼻一笑:“还蚯蚓呢,儿时听我娘说是什么胎记,长大了随着肌肤增长,自当模糊不清了。”
“哦,我还真是眼花了。”范静蹲下身子,用手顺着小腿儿往上挪移,那大腿白得犹如煮熟了的鸡蛋,剥去外売白皙滑嫩,范静给伤处涂上嚼碎的鱼腥草,忍不住赞叹::“你的大腿好滑嫩呀,令人唾延三尺,休息片刻就没事了。”
“你?你坏死了,原来…原来你骨子里都好色,占人家便宜…”王芳芳脸儿一片润红,她嘟了嘟那生气的脸颊,但又很爱听范静说此话,心莫名的跳动。
“爱美之心,人人有之,何来好色?还是说正题吧。”范静与王芳芳并肩而坐。
王芳芳依然鼓起生气的朱唇:“那好吧,念在你帮我敷药份上,芳芳暂且放过你,我就听你道来。”
范静前后分析推测,首先,付清明为何途中下马?而你与那黑衣人拼搏,她却一直在马车之內,似乎你的生死与她无关。而王芳芳说,她与阿香情同姐妹,就算是人的本能反应,她也会出来看看,所以此举不合情理。其二,黑衣人说交出何云梅,而车内阿香却是表现得如此镇静,这不是很反常吗?所以推测就是阿香劫持着何云梅,所以她无法下车。
王芳芳不解道:“那黑衣人是趁着何云梅而来,我自当阻挡,你说阿香劫持何云梅,我真的难以相信,当初我去那客栈找她,说何云梅有得救了,当时她满是感激的。”
范静点了点头:“是的,起初我也未怀疑,但曾去过雷家大院三次,待谈到涉及此案之时,发现阿香有意隐瞒着什么,而何云梅却是应承,这不符合主仆关系。”
王芳芳答道:“范二哥,这也说明不了什么吧?阿香是何云梅的贴身丫鬟,自当不想主人牵涉麻烦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