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与王芳芳尾随彭春来到了天山县县衙。来到县衙二堂门口,二堂里的唐方镜急得来回的踱来踱去,只听唐方镜自言自语的说道:“这可是上面盈放下来的慰抚款,若是一个村一个镇,还可以瞒天过海蒙骗过去,但能蒙骗得过天山县所有的百姓吗?更可怕的就是有人似是故意惩自己,这如何是好?”
“彭总捕,我就不便进去了,看就在丈堂等候。”范静推辞,因为大堂门前已经聚集很多村民了。
“怎么样?范大人请到了吗?“彭春刚一进二堂,唐方镜上前即刻问道。
彭春恭维道:“禀大人,范大人现已到大堂等侯大人。”
“什么?大堂?为何不请范大人前来二堂商议?”唐方镜心里一怔,知道大事不妙,看来慰抚款被盗之事已经是风云四起了。
彭春答道:“大人,卑职没法应承外面的百姓,他们定要大人给他们一个交代,还是范大人深明大义,稳住民心…”
“你?你是怎么办事的?怎么会一柱香的时辰,搞得满城风雨?哼!彭总捕,事后请你给本官一个交代。”此时的唐方镜可谓是骑虎难下了,逃避,只会让自己越抹越黑,只得硬着头皮走向大堂。
大堂门外被天山县百姓围得个水泄还通,大骂天山县知县唐方镜,大多数之人都认为是唐方镜监守自盗,定要唐方镜给个说法。
“各位父老乡亲,大家请静一静,说唐大人监守自盗,未免冤枉唐大人了,谁也不想发生此事,是不是?竟然已经发生了,彭某定将全力以赴缉拿凶手,给乡亲父老一个交代。”彭春上前劝说着愤愤不平的乡亲父老。
一具有代表性的人怒道:“说的好听,天山县频繁发生人命案,到头来却成了无头案,今年接连发生天灾,现在连慰抚款也被失窃,早不失晚不失,定是县衙私吞了,彭总捕,你说,你叫我们村民如何生活?”
“本官绝无监守自盗,若不信本官,大可前去本官所住之地查个明白,总之本官问心无愧。”唐方镜上前澄清。
“哼!”那人冷哼了一声:“你当我们是傻子吗?你会放在自己府中?在我们好不容易可种田种地,你却提高税务,现在无地可种,朝廷剥下的慰抚款,你却敷衍了事就算了吗?你这个狗官,想必是监守自盗吧?”
“你?你真是大胆,岂有此理,当众侮辱本官,来人…?”唐方镜自讨没趣不说,还气得双眼直瞪。
“大人,请息怒…”范静即刻劝住了唐方镜,很明显对方是在使用激将法,于是走上前恭维道:“在下范静,请问这位大叔尊姓大名?”
这位大叔捋着不长不短的胡须,有意无意的打探了范静一番:“在下吴憨,难道在下说错了吗?乡亲父老大可可以作证。”
“大叔并无过错,只是言行过重,俗话说树要皮人要脸,若一个不懂得尊重一个人,可想而知,他的人品也好不到哪里去。”范静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着吴憨的表情变化,心里琢磨后便问道:“那我问你,是谁预先知道慰抚款失窃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