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是两国一制之地,暂时他奈何不得我。”
那姗一脸无奈:“那好吧,属下回去禀告那利将军,这里就由公主代劳,属下就此告辞。”
那姗找到哈日尼:“哈将军,公主就有劳您了,若公主有什么三长两短,皇上怪罪下来,你知道什么后果,盟日一大早,你带公主前去拜访范静,至于怎么做,你应该知道。”
“属下明白…”哈日尼狐疑道:“怎么,骑士真的要走了吗?”
那姗这一招叫欲擒故纵,只要净如公主在天山,在范静还未找到真凭实据之前,范静不敢轻举妄动,否则西突厥之大军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攻取天山县,而我就不一样了,他必将投鼠忌器让他查出什么反而不利,所以按排你的手下,动作麻利点。”
第二天,哈曰尼与净如公主前来拜访范静。范静自当相迎,就当什么事都未发生一样,上前道:“净如公主,哈将军,无事还登春宝殿,不知两位前来有何贵干?”
“范大人,最近天山县土匪湛为猖獗,百姓走的走,散的散,就连小女的随从上街也是担心受怕的,甚至遭到威胁,这似乎会影响两国的友好吧?”净如公主来一个恶人先告状。
“是吗?有这等事?”范静故作惊讶:“净如公主,实不相瞒,西州等地可谓是鱼蛇混杂,范某还未查清这群人的来龙去脉,也说不定是他国所派来之人,所以让净如公主受惊了。”
“哦,竟是这样,我西突厥之人也只能自保了?”净如公主轻笑道:“昨日我西突厥之劳役工前往天山,只不过是做苦工而已,为何县衙衙役禇多阻挠,不能带任何工具入城?”
“相信净如公主也看到了,范某也是为了天山县的百姓社稷着想,才出此一策,范某倒要反问净如公主一句,难道净如公主带来两千苦役工不是前来做苦工,前来打战的吗?”先帝所制定的该死的两国一制的制度,使得范静句句只有‘招架之力,毫无反击之余’。
“范大人,小女之所以前来,就是看在两国一制的份上,才来和范大人商谈,话竟然说到此份上,若这群敢对我圣如教堂无礼,就不要怨小女了。”净如公主盛气凌人了起来。
范静坚信道:“净如公主,刚才范其己经回答过净如公主了,至于净如公主如何应对,范某无权干涉。”
净如公主说道:“哦,不过小女还有一办法,目前这群土匪乃是我们共同的敌人,你我何不联手将这群土匪歼灭?”
“哈…哈哈!”范静突然大笑道:“净如公主似乎想重蹈覆辙?至于这群土匪是敌是友,你我都心知肚明,再说此乃是大唐之事,又岂能劳驾西突厥?”
“你?”净如公主心里很不是滋味:“好你一个范静,明明是你安排的,倒是恶人先告状?若反驳倒被此人抓住把柄不放,咱们走着瞧。”但表面却不露声色:“范大人似乎话中有话哦,竟是这样,小女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