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怪了,假如不对男女搂搂抱抱的,说明他们彼此有着好感,怎么可能会杀对方?现在尸首在何处?”范静一边走进房屋一边质问着此男子。
“尸首刚刚埋入后院,本想去报官,没想到你们就来了,起初还以为我夫人在偷汉子,应该是此人**看夫人。”
“是吗?你两夫妻就睡这张床?”看了看房屋里的环境,再看了看床上的摆设,范静顿时有底了。
“是的。”此男子似乎感不对劲,便大声咆哮:“到有完没完?是来抓凶手还是来审问我的?”
“是来抓凶手。”范静突然转过身来一声喝道:“因为你就是凶手。”
侍卫头领自当站在天山一城百姓这一边:“什么?他是凶手?范大人,说谎也得找个有凭有据的事情来,你这不是恶人先告状了?“
“范某根本没有说谎,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范静做了一个详细的分析,其一,此男子说与妇女是夫妻,但床头却只有一个枕头,说明此妇女未婚或丧夫,此男子在说谎;其二,假如肖校蔚真的**此女子,他一拳可将打猎之人打晕,犯得着用刀吗?再者棉被因受天气潮湿,而被上有着两个屁股印,一大一小,小屁股印定是那女子的,一个女子怎么会和一个**她的男人并肩紧坐?“而同此女子并肩紧坐之男子就是你。”
此男子突然奸笑道:“真有你的,没想到仅仅一个时辰就被你破解了,不过就别怪我了。”
“扑哧!”
“啊…!”侍卫头领顿时倒地,喉咙已被此男子腰刀封喉。此男子出手快于闪电,谁也没有看到什么时候出的刀。
“龙鞭神教火龙,史龙,龙六,快追?”范静大呼不妙。史龙与龙六还由分说的猛追而上。
“范大人,不好了,他们,他们?”侍卫头领一死,对范静来说是当头一棒,肖校蔚手指着地上已经动弹不得的侍卫:“好歹毒的挑拨离间之计,看来对方就是要我们与天山城开战。他们中了七绝散,除了王语倩之外,还有龙鞭神教之人,恐怕无人能解,可惜王姑娘她…”
“那…那怎么办?现在都死无对证满囗难辩了…”肖校蔚突然单膝而跪:“今日之事完全是卑职引起,请大人降罪。”
范静轻叹一声:“不关你事,你起来吧,是福不祸是祸躲不过,我们一直都被对方盯梢,纵使不是你,对方也会使计,这场战争万不能打,否则天山县百姓即将生灵涂炭。”
“王语倩,大人,不如卑职带领士兵连夜赶回天山县…”
“来不及了,他们等不到天亮,更何况王姑娘生死未卜,肖校蔚也未必能够找到。”范静一脸沉重缓缓的坐了下来:“你去叫士兵,将把他们安顿好,让他们多看看这个世界,天亮后将他们葬了吧,此事万不能在军中张扬。”
肖校蔚问道:“但天山一城那些侍卫怎么办?他们还以为大人逃脱了,不能把他们给杀了,就无人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