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一边的,有因为丢了蟋蟀不能帮助孙权遗憾。当下心中更是疑惑,问道:“先生,乔公找到我也不见得我就一定站在孙权的对立面,我本没有立场一切以大局为重!”
水镜先生一听面露喜色道:“真的?云盟主不是全力为张绍出力吗?”
云飞摇头道:“江东基业如今危在旦夕,先生还能以为我紧是为哪一方去帮忙,而不顾局面吗?先生未免小人之心了吧?”
水镜一听,面露愧色道:“云盟主慷慨大义,确是在下胸怀狭窄了,所以一直对盟主没有理解,还请见谅!”
云飞这才明白水镜为何一直如此,毫无礼节与气度,原来是他一直认为自己在他的对立面。一旁甄梦瑶确不以为然,冷冷一笑说道:“什么先生,何止是心胸狭窄,更是人品低下,看来你平时也就是这样的吧?”
水镜面色一红,惭愧说道:“云盟主,姑娘,在下多多得罪,以后若有机会一定登门拜谢,让你们知道我水镜确实不是那样的人。”
话说到这里,云飞赶忙说道:“先生,您是前辈,如此多礼恐当不起!”说着忽然想到蟋蟀的事情,云飞好奇问道:“先生,如此荒郊野外,你就为来一只蟋蟀?”
水镜叹气道:“唉!我当然不仅仅是为了那只蟋蟀,只是因为那蟋蟀与江东之事有关。”
云飞二人一听,十分诧异,道:“这蟋蟀和江东有关?!”
水镜先生道:“是啊,三日后吴郡广陵有一个蛐蛐斗宝大赛,却正是我帮孙权坐稳江东的好时机!”
云飞这下更为诧异了,一时摸不着头脑说道:“这斗蛐蛐与孙权何关?”
水镜反问道:“那你知道张绍吧,知道那视作生命的是什么?”
云飞一时愕然,他和张绍仅有几面之缘,只知道他是循规蹈矩的老人,其它的却一点也不知道。甄梦瑶在一旁说道:“难道是蛐蛐?”
水镜点点头道:“是的,这张绍对蛐蛐简直是如痴如醉,广陵是斗蛐蛐之都,每年秋天都会举办一次,普天之下只要是有点名声的,都会前来参加,要是在此赛事上能得到第一,那是当真无愧的王者。”
云飞好奇道:“这比赛第一又能怎么样?又不是能连一个城池都没有!”
水镜道:“呵呵,你别小看了这个第一,当初大汉兴盛的时候,得到第一的都会被皇帝接见,赢者要带着蛐蛐去面见皇帝,皇帝会直接对他进行分封,你谁这比一座城池若何?”
云飞瞪大眼睛,喃喃道:“我靠??怪不得大汉现在支离破碎,也难怪如此!”
甄梦瑶没听明白她的感叹,但和他一起以来他说的奇言怪语也多了去了,也早就习以为常。
云飞继续说道:“那现在呢?”
水镜道:“现在虽然没有分封的好事,但这斗蛐蛐的都是各方的诸侯及有权势之人,只要谁得到这个王,谁可谓是得到天下的帮助。”
云飞更为惊讶,心想这简单的斗蛐蛐,简直可以号令天下,这比什么仙踪,什么挟天子都强的多了,而且那些诸侯都是要钱有钱,要权有权的人。想到这里,他忽然明白,张绍一直看似平常,为什么在江东却一直被屡受重用。
云飞问道:“你是说你要去斗败张绍!”
水镜道:“是!只有斗败他,才有能帮孙权掌控张绍。”
甄梦瑶道:“别妄想了,你就在河边找一个蛐蛐就想去赢,也太简单了吧!”
水镜急道:“随便?那可是青项的红麻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