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火气好似不如刚才那般猛烈了。阵外火势依旧,阵内的火气却好像被什么东西抽走了,光芒不减,热气却降了不少。
张承歌大喜,一边装作被火气烤的难受至极,一边大骂漠北人害死了他兄弟,一边穿插几句暗语,让顾及关几人装的像一些,不要让漠北人起疑。顾及关几人也感受到了火气减弱,又听到张承歌吩咐,如何还不明白,一个个面苦心喜,陆续躺倒在地。
漠北人见消灭了敌人,乐不可支。纷纷取出酒囊,欢呼着开怀畅饮。张承歌笑得肚皮疼,奶奶的,让你们这群笨蛋高兴几天。过阵子,老子多找些人,杀回去,照样烤你们一回。
几个头目纷纷夸赞赫尔纳好本事,连赫尔纳自己,都陶醉于自己的智计。得意之余,赫尔纳又有些疑心,依照他的判断,这些云中人应该会撤去阵法,冲出来死战才对,为何乖乖被火烤死了?其中定然有诈,也许是装死,打算骗过去。
赫尔纳心中有疑,却没有说出来,心想:云中人有句话,夜长梦多。趁胜撤退,尽快离去,才是良策。他计止于此,如果火攻无用,就别无办法了。而他的目的,是展现智计,巩固地位。这几个云中人真死假死,在他眼里无关紧要。哪怕这些人装死,只要同伴看不出来,自己的计策就是成功的,对他的威信就有利。
赫尔纳主意打定,道:“时候不早了,再添一把柴,咱们就回。如果其他的云中人赶过来,咱们虽然不怕,可是两个受伤的兄弟就要吃亏了。”其他几个头目纷纷赞同。
李云泽听得漠北人去远,准备坐起来。被张承歌一把按住。那边顾及关几人看张承歌没有动静,也躺着一动不动。张承歌是怕漠北人使诈,去而复返。等了小半个时辰,等火渐渐熄灭了,几人才起来。
甫一起身,顾及关便道:“张老大,方才哥几个也是太急了。对不住!”他说的是,一开始张承歌关闭阵法,冲出来拉李云泽,而后他们等人将阵法激活,把张承歌挡在了外面。若非李云泽在最后关头,布阵成功,李、张二人怕已经成了漠北人刀下之鬼了。
张承歌一摆手,道:“这事你们没错。生死关头,各顾自己,咱们兄弟一早就立了规矩的。”缓了一缓,接着道:“不过么,这次咱们能活下来,全靠我这兄弟的阵法。你们也都看见了,别的不说,灵石可耗了不少。不能让我兄弟吃亏。加上我兄弟,咱们一共是六个人,损失分成六份,每人偿还一份,你们可有话说?”顾及关忙道:“这是应当的。”冯坤、归江等人也纷纷同意。
回到西林镇已经是下半夜,顾及关等人去后,张承歌忍不住问道:“公子哥,你到底使了啥手段,那火怎么不热了?”李云泽道:“明天再说。”张承歌好奇了半天,顾及关等人在时,怕泄露了李云泽的秘密,不好问。现在如何肯放过。
李云泽被纠缠不过,伸开手掌,一缕火苗慢慢出现在掌心。张承歌是火修,感到周围的火灵气仿佛活了过来,纷纷朝火苗聚拢过来。稀奇地道:“这是什么玩意?”李云泽将琉璃火的来源说了。
张承歌啧啧称奇,忽然反应过来,问道:“你不是修炼的木行功法么?啥时候改了?”
李云泽含混道:“余真人说火行功法用途广,让我改修火行功法,再学炼器之术,好凭手艺养活自己。”张承歌击掌赞道:“还是真人有见识。你以前修行的木行功法太废了,打架几乎没用,现在改修火行,可算是选对路了,像我如今混的是风生水起,西林镇里谁不知我张一刀的名号。”
炫耀了几句,张承歌又道:“接着说功法的事。光修火行功法还不行,还得练术法,我这刚好有一套火行术法,你知道的,就是大日烈焰刀,我的独门成名绝技。今日就传给你了,你可千万别坠了我的威名。”
李云泽道:“太晚了,明天吧。”张承歌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就现在。今天的事给我提了个醒。以前总觉得漠北人脑子不好使,好收拾。今天算是知道了,漠北也有能人。唉!说不定什么时候我就挂了。以后小叶还得靠你照顾,这门术法算是嫁妆。”不待李云泽说话,便讲起术法诀要。
两人情同手足,李云泽也不矫情,将诀要牢牢记下。术法的诀要即是灵元的运使掌控之法,一般而言不过几百个字,少者几十字的也有,是以甚是易记。不过半个时辰,李云泽已将术法诀要牢牢记下,只待依照诀要,练习灵元运使之法,纯熟之后,即可将灵元化作烈焰之刀以作攻敌之用。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