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却也不会倒。
杨牧之望着随风轻舞的那仅有的一片树叶,小声问道:“可可,这颗树不会被海风吹倒吗?”
“当然不会啦,那年刮台风的时候,它都是纹丝不动的呢!”
杨牧之又指着从树桩一直延伸到树顶的那些五彩线条,问道:“树干上的那些五彩细线,是什么?”
可可心不在焉道:“那,就是神药树的智慧啊!”
“神药树……的智慧?”
见他一傻傻副虚心求教的样子,可可忍不住解释了两句:“这株树,我们叫它神药树,那一片绿叶一朵黄花,就是它的一个智慧。”
“这个智慧就是它身上那些五彩细线开出来的,一条细线消失,神树就会生叶开花,赐予我们一个智慧。”
杨牧之挠挠头,依然云里雾里。
可可一副你真是笨啊的神情,不耐烦道:“你就别问那么多了嘛,智慧这种东西,谁能说得清楚?”
杨牧之一脸委屈,说得我好像没有什么智慧似的。
可可又不愿意详细给他说明,含糊说道:“你伸手触碰一下神药树干,如果你有大智慧的话,神药树就会给你一道命题,等你解开了这道题,它就会生叶开花,赐予你智慧了。”
触碰神树,得到命题?
杨牧之正要伸手去触碰树干时,旁边那些早就围在水池边的人却不乐意了。
有人取笑道:“随随便便的人都能与神药树沟通了?那还能叫神树吗?”
“是啊,非是身具大智慧大气运之人,神药树岂会赐你命题?”
有一个年迈老者打量着白头发的杨牧之,心有不快。
“几百年来,除了家主让神树开出一叶一花,像你这等凡俗粗陋之人,如何能得神树赏识?”
这话一出口,可可那丫头就不乐意了。
她叉着腰,脸上立马摆出生气的神色:“你们在说什么呢?很久没有给你们熬粥吃了,是吗?”
包括那个须发皆白的老者在内,早先围在水池边的十来个人,听到这个“疯癫食盒”的主人似乎又有重出江湖的迹象,一溜烟就都跑光了。
可可骄傲的挺起胸脯,“清净了。”
见杨牧之还在发呆,疯丫头招招手:“快点呀,摸吧!放心摸!”
看着叉腰挺胸的她,以及那个招手的动作,杨牧之环视了四周一眼,犹豫不定问道:“摸……摸哪里啊?”
丫头楞了一愣。
好在她并不明白,男人的思维是如何会极力往那方面去想,她招手的动作也自然不是要这个家伙来摸自己。
“快摸神树啊,摸完了我们就好去找尖齿大鱼的麻烦了呀!”
杨牧之连“哦”了两声,伸出手轻轻放到那株无根漂浮的树干上,手掌接触树干的那一瞬间,精神识海里轻轻一漾。
那是一种奇异的感觉,像是神树在与他说话,又像是在他脑海里传达了一段信息。
杨牧之收回手,脸上微微一红。
可可明显发现了神树的异样,在杨牧之接触树干的那一刻,她看到神树出现了五彩的光辉,整株树仿若涌现了无穷的生机。
这个感觉,好熟悉。
神药树所谓的赐予智慧,其实就是神识强大、身具大气运之人,通过触碰树干,就会得到神药树的一个与医学有关的命题。
这些题大多和配药有关,你按照神药树给予的命题,配药成功后,洒于五彩水池中,神树就会吸收那个药效。
从而树干上的五彩细线就会消失一根,也会开出一片翠绿叶,长出一朵正黄花。
红林柳家这些年来,够资格伸手触碰神树的人,很少有得到它回应的。
到后来,有不少心有抱负之人,趁夜间偷偷来触碰神树,可惜还是得不到神树赏识,久而久之,也就没有人拿这当一回事了。
可可原本以为丑八盖是无论如何也得不到神药树“另眼看待”的,可谁知道,这家伙竟然得到了神树的回应了?
瞧见了他脸上的绯红,疯丫头追问道:“是不是神医树传达给你命题了?”
杨牧之点了点头,接着很快又低下头去,神药树的确给了他一个命题,只是实在有些说不出口。
“温阳类。
关键词:再起不能、快、短。
温阳乙上:常常过快,被妻子嫌弃,有心一战,却心无余力。
温阳甲中:曾受惊吓,自此之后再起不能。
温阳乙中:被猫爪挠伤,愈后又伤,如此反复。
温阳甲下:战事频繁,不寻找新鲜刺激,竟不能举。
温阳甲下:每每冲至城门前,即丢盔弃甲。
温阳甲上:不举,一切皆不能,威风扫地。”
杨牧之揉着眉心,这就是神医树给他的命题。
意思是,让我调制出一味能解除这些症状的药出来喽?
可是为什么非得是这种药呢?
再说了,这些个症状,我也通通没有过啊?即便是那些什么战事,我都不曾有过一战。
咋个制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