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如玉和霍长鹤也没闲着,回去的路上,颜如玉就和霍长鹤商量过,拿出两万两银子,资助永昌。
他们和永昌县主不对付,不是和这里的百姓不对付。
再者,颜如玉深信,做了好事,早晚能留名,到时候就留大夫人的名,两万两,既助了百姓生活安定,又能替大夫人狠狠打永昌县主的脸,实在花得值。
现在她也不缺钱,也已经和霍长鹤坦白过,不用再藏着掖着。
霍长鹤握着她的手,情深意长:“玉儿所做一切,都是为了我,我懂得。多谢,等到西北,定会补偿你,家资也都交由你掌管。”
“怎么王爷还有家资吗?”颜如玉问。
“有的,”霍长鹤一本正经,“我在西北也攒下了些家业,就是些铺子庄园什么的,平时都有人打理,我没和别人说话,知道得人也不多,应该能保住。”
颜如玉暗笑——他还当真了。
“我是为了母亲,让她开心,王爷不要想太多。”
霍长鹤跟着她下马车,一路走进去:“母亲,也是因为是我的母亲嘛,我明白的。”
颜如玉暗笑,他看得还真是挺清楚的。
“王爷,我想让你见个人。”
霍长鹤疑惑:“什么人?”
“跟我来。”
颜如玉带他到东厢房,推开门,霍长鹤往里一瞧,脸上笑意顿时无踪。
“他怎么在这里?”
金山被五花大绑,双眼紧闭,不知是死是活。
“嗯,从衙门出来,他就过来了,”颜如玉拿出小药瓶,走过去打算给金山解毒。
霍长鹤拉住她:“那就是说,你之前说送林楠回来,实际是为了解决金山?”
颜如玉迟愣一下,如实点头:“没错,我也只是猜测,结果他真来了,既然来,那就不能让他轻松走。”
霍长鹤脸色迅速阴沉,眼神冷厉,拿过颜如玉手中的解药:“我来。”
解药滴在鼻下,金山深吸一口气,眼皮轻颤。
他也算是警觉性强的人,稍微一恢复神智,立即强迫自己清醒,眼睛“唰”一下睁开,就想暴起。
奈何全身被绑,根本动弹不得。
还没来得及开口,霍长鹤一拳头揍过去,瞬间嘴角冒血。
金山吐一口血唾沫,偏头忿恨看霍长鹤,目光阴毒:“你敢打我?好,真是好!”
“老子告诉你,你今天最好打死我,要是打不死,早晚有一天,”金山眼底翻滚怒浪,“十倍奉还!”
霍长鹤二话不说,吩咐一声:“把他拖到院子里。”
车夫暗卫早就按捺不住,撸袖子大步进来,一把揪住金山身上的绳子,三两下拖到院子里。
拖过台阶的时候,都能听到骨头撞到砖上的闷声。
金山咬着牙,一声不吭,到院子里,大声笑骂:“到院子里怎么了?老子怕你?”
颜如玉手中冷光现,一根银针刺入他身上某处穴位。
“唔……”金山痛哼,感觉浑身的皮肉都在痛,似被刀割,火烤,无法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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