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不信,”说起。
刘副史忽然想起来,金铤来的时候,第一句话就是“不要信”。
不要信什么?金铤没说,他没猜出来。
当霍长羡说的时候,他突然就懂了。
金铤的意思是说:霍长羡说的话,不要信。
呵,不用金铤说,刘副史也不信——镇南王造反?糊弄鬼呢?
这句一懂,顺带着第二句也懂了。
金铤说的第二句是:照着做。
照什么做?应该就是霍长羡说的事,镇南王说让他照做,那就说明一定有安排。
刘副史爽快答应,倒让霍长羡有点纳闷。
“副史当真?本公子可不是在和你开玩笑。”
“当然,如公子所言,此事事关重大,哪有开玩笑之说?”刘副史站起身,“走,现在就去点兵!”
霍长羡微松一口气,事情如此顺利,真是天助!
此时霍长鹤和颜如玉己经换回贾公子和小婢女的装扮,回到城中。
看到城门前的护卫时,霍长鹤轻蔑冷笑。
“王爷妙算,”颜如玉赞叹。
在用兵方面,不得不说,霍长鹤是个奇才。
“幸好有玉儿的远见在先,”霍长鹤说,“若非如此,母亲他们现找地方搬家,也不是易事。”
霍长羡现在带人去那个客栈,去了也是扑空,现在住的地方秘密,又提前送了消息让他们不要出门,周围有暗卫,还有孙刺史的人暗中相助,万无一失。
再说,霍长羡身边,霍长鹤也安排了人手。
金铤会跟着刘副史,一同随霍长羡进城,但凡有一点不对,金铤拿下霍长羡,也是轻而易举。
他们没立即回住处,让车夫驾马车先回,他们去了刺史府。
孙夫人早己不在,去了原来的县主府,霍长羡怎么也不会想到灯下黑,不会去县主府。
孙刺史看着对面的“自己”,眼珠子都要掉下来。
“这……也未免太像了吧,我还以为我爹又生了个我。”
贝贝笑笑:“大人过奖。”
正说着,霍长鹤和颜如玉到了。
孙刺史称赞:“公子,你这个手下真是了不起!”
霍长鹤打量一下,确实瞧不出破绽:“孙大人,你还是和夫人一起去避避,别在这里冒险。”
“那不行,”孙刺史道,“各位为了临城的事冒险忙碌,我这算什么?本来就该是本官的事,还是这位小兄弟替我担份风险,本来我就心中难安,要是彻底走了,那算怎么回事?”
“绝对不行!”
颜如玉点头:“也好,有刺史大人在一旁提醒,也不至于让霍长羡看出破绽。”
孙刺史摸摸脸:“没错,我现在是师爷的脸,师爷平时对他还是挺客气的,应该不会有危险。”
“那可难说,”霍长鹤说,“他连银山都杀了。”
孙刺史眼睛微睁。
霍长鹤又清清嗓子:“大人不必担忧,你且放心,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的安全。”
“好,好。”
孙刺史抿唇:“不过,刘副史会听他的吗?他又没什么官身,能调得动兵?弄不好,这可是大罪。”
颜如玉冷然一笑:“他要的,就是大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