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镗,当——”奈何宋正景剑招不断,此刻也没有取巧的想法,全以刚猛之招拼杀,三招下去,章兴长剑应声折断。
“章将军,坚持住!”一声大吼,让宋正景分了神,手下剑招也就慢了几分,宋明行得以感到二人之间,救下章兴。
“明行......”宋正景见道眼前之人,心神大惊,不由自主的呼出声来。宋明行此前站于章兴马后,宋正景自然不得瞧见,而后宋明行走至前方,宋正景又猜出斗将结果,闭目不看,再次错过,开战后见第五季屠杀己方兵士最多,就直奔而来,那只宋明行在场。
宋明行护着章兴,与面具人隔了一仗有余,加之四周吵闹,宋正景声音不大,自然没有听清,双眼死盯着他,怕其突然攻来。
宋正景向前缓步两步,宋明行又后退几步,此刻也顾不上那奇怪的熟悉感,始终与其保持距离,连章将军都不是其对手,自己自然也不是,只能等着其他将军脱身后前来支援。宋明行退后的两步,让宋正景清醒过来,环顾四周,又有多人向自己靠来,再观赤阳军,此刻大多都是以一敌众,已经是兵败之势。
宋正景无奈收剑,飞身马上:“撤!”
剩下的赤阳军得到命令也是纷纷相互掩护撤离。
大安兵士见其撤军,欢呼声起,气势更盛,欲要追击,被章兴阻止下来:“穷寇莫追!”袁烨辉等人赶来,查看了第五季与章兴的伤势,见无大碍纷纷松一口气。
章兴见人群中有一人焦急的窜来走去,盯眼一看是许长生,不解问道:“长生小子,你在干啥?”
许长生闻声跑来,看了看各人:“你们有见到殿下吗?”
“殿下?”众人大惊,谢武乐不是留在宁安了吗?
“对,殿下。”许长生十分焦急:“刚刚将军刚刚参战,殿下就骑马赶来,见双方已经开战,也就参战了!现在还没有找到。”
“你怎么不拦住他啊?要是殿下出了事,我那你试问!”章兴好似丢了魂,看向围着自己的人:“你们愣着干啥?快去找啊!”
许长生欲哭无泪,不是自己不阻拦,是自己还没歇息多久,没有阻拦住啊!而且谢武乐前脚走,自己也顾不得休息,马上又回到了战场,差点没把自己累死。
谢武乐听见又人在叫自己,寻着声音过去,见是许长生:“许兄,你见到其他人了吗?”许长生那是一个兴奋,围着谢武乐转了几圈,见没受伤,长叹一口气:“殿下,你可把我担心死了,我知道将军他们在哪,现在就带殿下过去。”
众人见谢武乐平安,也是安心下来,章兴上前:“殿下,你怎么来了?”
“我担心将士们的安危,也就赶来了。”谢武乐见众人都在担心自己,有些不好意思说是不想连累宋明行,又见宋明行无事也就安心不少。
在寻谢武乐时众人在军中闹出动静不小,此刻也有不少兵士围观,听众人交谈后不可思议的问道:“将军,这人时殿下?就是大安太子?”
见第五季点头回应,兵士情绪瞬间被引爆,谢武乐未穿护甲,一袭长袍,在众人中十分显眼,大家对其影响也是深刻。
“什么?他是太子殿下!他担心我们亲自参战!刚刚我还见他杀敌呢!”
“你别说,刚刚我差点被敌人杀了,就是他救的我!”
交谈声四起,众兵士越说越兴奋,突然的寂静后,众人齐呼:“殿下万岁!大安万岁!”
“殿下万岁!大安万岁!”
呼声震天。章兴等人见此盛况,无不感怀,皆似梦回大安。没人知道谢武乐有多么些心虚。
“郭兄抱歉!”宋正景深深低着头,因为自己的玩性突发,导致赤阳兵败,此刻可以说赤阳郡已近被叛贼掌握。“宋兄不必在意,这些叛贼散布谣言,招来若此多的能人兵士,仅凭一郡守军,胜算本就不大。”郭星剑没有责怪之意:“我等现在只有逃离赤阳郡,之下只是苦了各城百姓。”他对朝廷信任无比,根本不信当下流传的蜚语,现在就恨自己要将百姓留在此水深火热之地,独自出逃。
宋正景注视着悲痛的郭星剑,安慰道:“郭兄不必如此,贼人想要反叛,自然就要获得民心,也就不会伤害百姓,但对郭兄就不一样了,他们抓到你,必是酷刑伺候你。所以郭兄当下还是多为自己考虑,早些前去皇城才是。等日后再归来收拾这些反贼!”
郭星剑想了想,宋正景说的不无道理点点头:“那宋兄你真的不与我一同离去吗?”
“我还有要事,就不与郭兄同行了,郭兄不必担心我。”宋正景拒绝道,此役他在叛军中看见宋明行的事,他还没有告诉郭星剑,此刻他决定留在赤阳郡也因为这事。
“那郭兄小心!多多保重!”郭星剑说罢,八名壮汉抬起轿子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