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而让两人受伤。
当然,这也并不意味着他束手就擒。
只见,李渝握紧了手中的轻羽,在这一刻,内体的气伴随着天剑派的功法在沸腾着,然后统统汇集在了轻羽的身上,朝着道姑国师一剑斩了过去。
“倾天一剑!”
顿时,一片灿烂的剑芒向道姑笼罩而去。
所谓倾天一剑,便是以势压人,让面临此剑招的人感觉到犹如天倾倒了一般,然而以李渝现在的修为对上国师,显然是远远达不到这个效果的。
这一剑招是吴道子集天剑派所有剑招,花费了大半辈子才创出来的,也是李渝目前掌握最厉害的招数。
以他现在御气的境界,使出这一招还是较为勉强的,刹那之间,体内所有的气都被抽得一干二净,使得其几乎是站不稳。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在那一片剑芒之下的道姑国师身上,灿烂的剑芒使得她的身影看得不清晰,那怕他们不是身处在这剑芒之下,亦能感受到这剑芒的恐怖。
其中,李长风、程登,以及李红袖三人最为惊讶,没有料想到李渝的实力进步是如此之快,快到让人难以置信,要知道,在刚认识其的时候,不过只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书生模样罢了。
在这一片恐怖的剑芒之下,即便是李长风与李红袖都不敢保证是否能百分之一百能抵挡得住,更不用说程登了。
其实,李渝的真正实力也并没有三人想象中的那么厉害,目前也就只有这一招厉害,远超出其真实的战力,而在这一招之后便再无战斗力可言了。
三息时间过后,剑芒散去,露出了道姑国师的身影。
道姑国师竟然完好无损,即便是身上的道袍也是完好如初,没有一丝的破损,没有一丝的脏乱。
倘若不是有其周围的地板也被剑芒所覆盖而留下来的深深痕迹,恐怕都认为方才那恐怖的剑芒只是虚有其表,没有任何的威力可言!
“本座倒是小看你了,想不到以你这区区的境界竟然也能练会了吴道子的那成名绝技,吴道子倒是收了一个好徒弟,可惜了......”
语言落下的瞬间,道姑国师不再留手,却是猝然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然后便在下一息的时间出现在了李渝的面前,朝着李渝的胸膛打出了轻飘飘的一掌。
李渝在使出倾天一剑之后,体内的气早被抽得干干净净,根本无力反抗,当然就算是他现在体内的气依旧是充盈的,面对道姑国师的这轻飘飘的一掌,想来也是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了,之间的实力相差实在是太大了!
“大人!”
“大人!”
登时,李长风与程登纷纷大惊,急忙动身,欲要阻止道姑国师的这轻飘飘的一掌,却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显然还没有等到他俩欺身,道姑国师的这轻飘飘的一掌就已经印在了李渝的胸膛之上。
李长风与程登也是知晓这一点的,于是乎,程登牟尽全身的力气把手中的长刀向道姑国师狠狠地掷了过去,李长风所擅长的是拳脚上的功夫,手上并没有武器,并不能做到这一点。
嗖!
长刀划破空气,逼近了道姑国师的身躯,眨眼便至。
对此,道姑国师无动于衷,轻飘飘的一掌依旧速度不减地朝着李渝的胸膛印了上去。
哐当!
在长刀距离道姑国师的身躯只有三寸左右距离的时候,道姑国师的身躯却是泛起淡蓝色的气,直接把长刀给弹射到了另一旁,掉落在了地板上。
五寸!
三寸!
一寸!
就在道姑国师这轻飘飘的一掌距离李渝的胸膛只有一寸的刹那,却是猝然出现了一位青袍的中年男子。
在救下李渝的同时,青袍中年男子也打出去了一掌,对上了道姑国师这轻飘飘的一掌。
如果眼珠子够快,可以发现,两人的手掌并没有完全掌与掌对上去,大约隔空有十寸左右的距离,这距离之间就好像是有一股巨大的斥力一般,使得两人的手掌再无进半寸的距离。
这一对掌只是瞬间的功夫,两人便就此分开,道姑国师退后了五步,青袍中年男子则是退后了八步。
道姑国师看向青袍中年男子,冷冷地道:“陈仲道,你要阻拦本座?”
陈仲道朝道姑国师微微行了一个礼之后,方道:“国师,李知县好歹是大周的知县,也是御察使。”
道姑国师道:“这么说,你铁定是要阻拦本座?”
陈仲道不卑不亢地道:“国师,这是陛下的意思。”
“哼!”
道姑国师冷哼了一声,然后重新把目光落在了李渝的身上。
“本座再警告你一次,忘了泠雪,更不可去找泠雪!否则,即便是有陛下护着你,你也难逃一死!”
说罢,道姑国师不再理会众人,转身离去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背影便完全消失在了众人的眼前。
李渝走了上前,对着陈仲道重重感激道:“多谢陈道友的相救。”
陈仲道摆了摆手,道:“不必对陈某感激,要谢就谢陛下吧,是陛下要陈某赶来这里的。”
李渝略带迟疑的语气道:“不知陈道友?”
陈仲道道:“陈某是镇妖司的司长。”
“原来是镇妖司的陈司长,久闻大名!”
恭维了一句之后,李渝问道:“陈司长,在下想问一下,那国师在清一派中是什么人?”
闻言,陈仲道不禁是诧异地瞅了一眼李渝:“难道李知县还不知道国师的身份?”
李渝很是老实地点了一下头。
于是,陈仲道道:“国师是清一派的掌教。”
掌教!
李渝的心中不免是吃一惊,他原本的猜想国师只是若泠雪的师姐之类的,万万没有想到其竟然是清一派的掌教!
接着,李渝又问道:“陈司长可认识一位叫做若泠雪的清一派弟子?”
陈仲道道:“国师的弟子自然是认识的,李知县问这个做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李渝一时之间倒是不是很好回答。
好在,陈仲道对此并不是很在意,而是道:“国师在平日里虽然清冷、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实则还是挺好说话的,今日的国师看起来却是如此之愤怒,陈某还是头一回遇见。话说,李知县你是做了什么事情能让这位国师如此之愤怒?莫不成你把她的弟子给勾搭上了?”
说罢,陈仲道好奇地盯着李渝看。
李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