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字迹很潦草,一看这信就写的很匆忙。
看完之后,顾辛音险些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往窗外看去,就见一辆马车走的十分快,再看只能看见马车的尾巴了。
云安郡主也巴着头往窗外看去,好奇道:“你看啥呢?”
顾辛音把信递过去,“你看看就知道了。”
云安郡主看完后,嘴巴张的大大的,好一会儿才叹道:“可惜了,断袖的素材以后怕是不好收集了。”
顾辛音想到她曾经看过的腐文,安慰道:“不用担心,我帮你找灵感。”
云安郡主没当真,说起了信上的事,“这真是那邵澜尘写给你的?”
顾辛音点头,“应该没错的。”
“他真把摄政王带走了?还要去隐居?”
顾辛音再次点头:“应该也没错。”
云安郡主手托着下巴,叹道:“没想到啊,邵状元也是个痴情人,为了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连功名都不要了。”
顾辛音心说,完全是蛊虫的功劳,再加上她的忽悠。
当然,这话不能说,顾辛音笑着道:“其实这也挺好的,南疆没了摄政王,就等于拔了牙的老虎,对咱们大魏来说是好事。”
云安郡主点点头:“确实,那个摄政王一看就是野心勃勃的人,隐居了好哇,省得他搅风搅雨的挑起战争,到时候苦的还是老百姓。”
顾辛音笑着道:“也不知道邵澜尘是怎么把摄政王给带出来了,要不咱们去鸿胪寺馆舍看看?”
云安郡主站起来,也是一脸的兴致勃勃,“走走走,咱们去看看。”
于是两人结伴来到了鸿胪寺的馆舍,还是卢大人接待的她们,就像是顾辛音说的那样,卢大人看到云安郡主后,两只眼都发着光。
云安郡主经过顾辛音的提醒,面对卢大人时,再不像之前那么坦然了,“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有花。”
卢大人有些结巴道:“我……我没看郡主啊!”
云安郡主气鼓鼓道:“你有,你刚才明明看我了。”
顾辛音一看这架势,怕他们会因为这屁大点儿事吵起来,忙岔开话题,“卢大人,邵状元可有回到南疆的馆舍内啊?”
卢大人道:“有的,摄政王那天突然说邵大人偷了什么东西逃了,还带人追了出去,还说什么不拿到人誓不罢休,不知道为什么转眼就又回来了,看起来很是生气,但还是撤回了追捕邵状元的命令,今天上午邵状元突然驾了一辆马车回来了,说是要来给摄政王赔罪,摄政王就让人进去了。”
说到这里,卢大人喝了一口水,还待要继续往下说,里面南疆的一个使臣着急忙慌地跑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信,一边大声道:“不好了,不好了,摄政王离家出走了。”
卢大人惊地站起来,“什么叫摄政王离家出走了?”
那位使臣都快哭了,他哆嗦着手展开那封信,“不是我说的,是信上说的,摄政王说太累了,寻寻觅觅很多年,终于寻觅到了爱人,就是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