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啊刺激,萧家的少夫人不甘寂寞在萧状元的下葬日和姐夫搞上了,萧状元不甘心回来找他们了,还破坏了他们的偷情。
刘老夫人:“……”她被气得浑身发抖,陆云沫那个贱人,她竟敢,竟敢做出如此不知廉耻之事,累带的他的从儿都不能安心投胎!
叶敞心道:完了,威远候府的名声今日要没了。
随着陆云沫同样衣衫不整的从假山里跑出来,众人都忍不住惊呼了出声。
有的实在忍不住,小声嘀咕了起来:“这也太不知廉耻了,竟然在亡夫的下葬日和姐夫苟且。”
“就是,大周国律又没有不许改嫁,等到过些日子,只要陆家来接,她就能改嫁,怎么就如此猴急呢?”
“谁说不是呢,哎,真是造孽啊,威远候世子也是个不讲究的,竟然和小姨子搞一起了,这让世子夫人的脸面往哪儿搁?”
“世子夫人也是倒霉,竟然摊上这么两个亲人,可别被气出病来才好。”
叶敞是习武之人,尽管这些夫人的声音压的很小,他还是听到了,下意识地,叶敞就往娘子那里看去。
只见他娘子震惊地看看他,又看看陆云沫,然后一副受了重大打击的样子,脸上的血色迅速褪去,连连后退,摇着头喃喃:“不可能,这不会是真的,这不是真的……”
好在她被丫鬟和身旁的夫人扶了一把,不然有可能会跌倒。
叶敞心里起了愧疚之意,忍不住走上前去要扶人,结果被顾辛音避开了。
众人都理解,谁碰上这种糟心事会不嫌恶心?
叶敞尴尬地后退了两步,他知道今日是他做的不妥,所以没敢怨顾辛音,只怪自己不够谨慎,一时情不自禁就做了这样的糊涂事,就算他真的喜欢云沫,也该慢慢筹划才是。
陆云沫看到这一幕,心里虽然不舒服,但也不敢多做什么,因为身后还有个阴魂不散的“萧从”追着她。
陆云沫听老人说过,鬼怕太阳光,就离开假山的阴影处,走到了太阳下。
然而,“萧从”好像不怕太阳光,直接就朝她飘了过来,即便是到了太阳光下,“萧从”身上也没有冒烟这种情况。
陆云沫傻眼了,这……这,怎么会这样?
陆云沫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叶敞,还没等叶敞接收到她的求助信号,就被刘老夫人劈头盖脸的打了过来,“你个不知廉耻的小贱蹄子,竟敢在我儿下葬这天做出如此不要脸的事来,害得我儿死不瞑目,耽误了我儿投胎,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
刘老夫人看到“萧从”飘出来的身影后,差点没气昏过去,深深吸了好几口气,又看到陆云沫竟然专往有太阳光的地方跑,就更气了,她再也顾不上啥失礼不失礼的,不亲自动手,都对不起她的从儿。
刘老夫人被气狠了,下手那叫一个不留情,陆云沫没防备,被打了好几下,脸上也被刘老夫人抓了一道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