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敞虽然是武将,但从小就接受各种精英教育,要外放做个知县是没问题,但他在军事上的才能更厉害,要到地方上做知县这种事有点牛头不对马嘴的味道。
皇上觉得叶敞这是恃才傲物,不服他的处置,一生气就同意了。
嗯,而且还把他外放到个非常偏远,在京城人来说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这在威远候夫人看来,等于天塌了,她怎么都没想到叶敞会做出这种糊涂事来,被外放到那种地方还能有啥前途,京城这么多世家贵族的孩子,等到皇上消了气,她儿子不在身边,城防军统领的位置还能是他的吗?
威远候夫人想来想去,觉得叶敞都不该做这种糊涂事,秦嬷嬷提醒道:“会不会和陆二小姐有关?”
威远候夫人想起那天两人在屋子里嘀嘀咕咕了好一阵,拍桌大怒,“肯定是她,这个贱蹄子,就是个扫把星,谁沾上谁没好事,萧家那个娶了她才两个月就没了,我儿被她勾引后,不但被合离,还丢了官。”
她马上就让人准备马车要去找陆云沫,但那去吩咐的丫鬟才去没多久,就匆匆来报:“夫人,奴婢刚才碰到了管家,管家说陆二小姐没了。”
威远候夫人吃惊地站了起来,“真……真的?”
丫鬟点点头,“真的,管家亲口说的,管家还说,世子听闻了非常伤心,刚才让人送到院子里许多酒。”
威远候夫人也顾不上为陆云沫的死吃惊了,匆匆就往叶敞的院子而去,“走,我要去看看敞儿,为那么个贱蹄子伤神不值!”
来到叶敞的院子,威远候夫人就见来福正在劝叶敞:“世子,世子,您已经喝了不少了,不能再喝了。”
叶敞推开来福,“你走开,别管本世子,本世子就是要喝,不然本世子心里难受。”说着,直接拿酒坛子往嘴里狠狠灌了一口。
威远候夫人快心疼死了,疾步走过去,“谁让你们搬过来这么多酒的,还不赶快把这些酒都撤下去。”
来福松了一口气,忙招呼着人把桌子上剩的几坛酒搬了出去。
叶敞见此,含糊不清道:“干什么,你们干什么?为什么要搬走我的酒?”
威远候夫人好声劝道:“敞儿,喝那么多酒对身体不好。”
叶敞:“我不管,我就要喝。”
威远候夫人无奈道:“娘知道你难受,但人死不能复生,时间久了,你就会忘记的。”
叶敞没吭声,好在手里的酒坛子没被夺走,他还能继续喝,没多大会儿,酒就喝完了,他趴到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
威远候夫人见此,松了一口气,忙吩咐人把叶敞抬进了屋子里。
威远候看着陷入沉睡的叶敞,叹气道:“真是冤孽呦!”她又看了叶敞一会儿,才转身离开。
威远候夫人不知道的是,等到房门被关上,叶敞就睁开了眼,眼里哪有半分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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