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时,彼此的第一感受是彼此间交流的基础,后续如何的变化都离不开这最初的点。而增进感情的方法数不胜数,坐着交流算得上是较为稳妥的方法了。穆壳中枢中的位置不少,倒是能够容纳刚来的几人,一一坐在身边,不约而同的看着秋渐晚。这位的实力她们或多或少能够感受到些,正因如此,她们才对这位的身世感兴趣。当然,坐在几人对面的秋渐晚同样在打量着她们,只是越是打量几人,越是感到心惊。每看向一人时都会眼神停顿,看着瞳孔骤缩,多少有些难以置信。毫不知觉的在下意识中,秋渐晚就将自身所想托盘而出:“……确实说的不假,任何一个小家伙的天赋,在数百年来都称得上是领导者了。这般一同出现,倒是让人怀念以往……看来选择这时候动手不无道理,说不得,这就是你这辈子最初,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了。”
不知实情者对这番言论毫无感觉,更多就是认为在夸赞她们这些小辈而已。唯独他她身旁的帘钩量和月华蕾脑海中的空露滴在听懂这话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长叹,纵使月华蕾有所察觉,她也只是当做对秋渐晚言语的认同。“前辈当真是说笑了,和前辈那个年代的人相比,我们还差着很远……既然前辈你和队长同一时代,不知是否能和我们说说你们那个年代的往事?说不得,我们能有些灵感。”算是在没有共同话题时找一项对方感兴趣的事来说吧,月华蕾接下了秋渐晚的话柄。这些话也只能由她来说,就身边的几位同伴……只怕开口就会引起麻烦。
问的是个好问题,只可惜,答案尚不能揭晓。帘钩量不知道月华蕾问出这问题的动机为何,心中顾虑使然让她担心。这些事不是如今的月华蕾知晓的,等她何时将自己的心结解开,自己再何时再告知她为好。帘钩量知晓秋渐晚对月华蕾的评价后产生了这种想法,月华蕾更不会知道,就是秋渐晚那简单的一句话,让她知晓真相的时间,推后了近一年……
“哦……有兴趣听陈年旧事的年轻人不多了,你倒是一个另类的小辈。既然你有兴趣,那我说说倒是无妨,只可惜时间久远,我记着的事是否重要,能记着多少就非我能决定的了。我尽可能的按着记忆说说吧。”世风日下,很少有小辈说有闲心听老人唠叨了。哪怕秋渐晚同样不知道月华蕾说这话的动机,也忍不住开心着想要说些。当然,她不会违背和队长的约定,说些无关紧要的闲事,想来没什么问题。
秋渐晚应着要求选择了单方面的讲述,一时,月华蕾就成了听众,在有帘钩量在场把控时间的情况下,她能听些陈年往事了。与她不同的是,星繁蕊的选择和和她大不相同,纫兰停反倒成了此时的听众。
恒空的沙滩清明,艳阳高照,星繁蕊一人和纫兰停并排而坐,皱眉时正说着自身的迷茫。“我曾有想过,对于我一个新人来说,背负这些千年积攒下的压力是否合适?我究竟能否承受的了?我至今仍不清楚。多数情况下,我的答应更多的都是顺水推舟,不希望辜负前辈的期待,听着描述忍不住的担心她人。可静下来沉思,每每会不知所措。真的是没有任何的方向啊,哪怕是道路,也需要我自身去摸索。时间久了就会疲倦,疲倦之后既想要放松乃至放弃,最终撑着一口气继续,我也不知道是否能成功。前辈,你认为呢?我怎样做最合适?怎样才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节奏?直至完成任务,不辜负红姐她们的期待?……”这问题她曾向许多人问起,而所有人给她的答案出奇的一致且没有太大意义。这让她困惑,不知所措,她只能寄希望于这次见到的纫兰停能给她一个详细的答复了。
习惯于早起的纫兰停此时能够保持清醒,可就是这份清醒让她有了头痛感。原因无他,星繁蕊这个问题,她能给出的答案和红绡数她们差不多,甚至于她更没有红绡数她们了解星繁蕊的各方面,说出自己的见解都显得无力,她会不愁才怪了。可她能不回答吗?显然不行。是她主动来找的星繁蕊,若是给不出答案,才算得上是她的错误了。
沉思良久,更多的便是想象不同的回答方式,让这份回复听着没那么难受罢了。“那,小星,你自己是如何认为的呢?对于前辈们把压力其实你是可以选择不接受的不是吗?甚至于,哪怕你不接受,也不会有任何的前辈来指责你。所以你最真实的想法又是如何?抛开前辈们,抛开大义来说,你又是如何想的?”
不曾想纫兰停说的第一句话便是反问,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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