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败既成事实,自我欺骗便没有任何的意义,坦率的接受两人的拷问,说不得能收获一份慈悲,常规的思维当时此思维方式才对……可对于被月华蕾同飞絮轻压制的俘虏,常规理论在她身上仿佛失去了效力,眉眼间坚毅依旧,没有放松投降的想法,不自觉令人产生了与解决方式相反的浪费的心力。“是普通军官又如何?是副队又如何?凡参与战斗,有哪一个队员不是披着战士外衣的魔鬼?敌我双方总会过分的影响日常生活,仅此一点,你们和那月明的走狗有何异?倒不如说,比那直白的残暴侵略,更令人痛恨的作呕。”谩骂的言辞颇为过分,刺激程度远不像寻常矛盾般轻松,深仇大恨的氛围在随即的静谧中弥漫,以至于飞絮轻和月华蕾单纯的对她的态度投以部分的关注。那番言论无疑是将她们当成了隶属于星河本身的特殊部队,而身为星河的人民却不满于辛苦守护大陆安危的部队,其中可能蕴含的理论,她们想弄得明白。
不知是否是留意到有趣的话题,远处没有动作的帘钩量于此靠近到俘虏身后,颇有些好奇的率先开口询问其缘由。“哦?历尽艰辛将你们保护在身后,留存着快乐生活的基本的条件,为何要说出这样严厉的训斥?就原先居民的准线而言,你是否有些过于苛刻了。”由于方才在移动中隐去了身形,帘钩量忽然开口无疑会起到出人意料的效果。眼见着对方惊异回身,随即换上了老好人的微笑,以柔和的哄骗俘虏说出有用的情报。
若是依帘钩量本人的性格,绝不会以亲切的态度和气的询问事态详情。而会有一反常态的温和,完全是应为同她保持联系的红绡数的请求。原先在沟通时刻意留在原地以监听收集讯息,不曾想偶然间听闻了爆炸性发言使共享监听结果的红绡数产生了兴趣。不必料想就会有询问的结果,身为和声细气的恒空副队长,借此询问缘由以追求改善是毫无争议的必然。
“呵,非要点明才好?身为战队的人你们确是不要脸啊。守土之责任是你们的工作,再如何怠惰你们也要为了那份俸禄而行动不是吗?可又有多少的封疆大吏能够做到真正的为官清廉?亦或者,有着真正值得信赖的全体部下?别开玩笑了,不是所有的队员都能够做到没有污点,总有些借着机会公报私仇坑害百姓。至于队伍的行径究竟如何,你们查查就会清楚,又何必问我?哦,将此作为我透露的情报以诱导我说出更多?别痴心妄想了!”越说越是激动,以至于到最后的语气都有向谩骂转变的趋势,让人听着别扭。对于问题官员的深仇大恨毫不留情的溢于言表,单从表情就能明白其中绝无虚言。问题便在于此,不论是红绡数帘钩量,还是月华蕾飞絮轻都在此时停顿,思索着俘虏话中的较为过火的极端状态。
然,周遭静的可怕。哪怕是身处于战场之中,都会自动的过滤掉哭喊与杀戮的声响。相较于通信另一边的红绡数,帘钩量的状态会捎带好些,至少不至于需要靠深呼吸平复心情。借机间杂着调侃进行询问,毫不掩饰想要看看此时红绡数神态的。“不知你是否因为这点小事而受到打击?过分的在意只会成为你的累赘。你能管好你自己,能管好恒空部分的队员及辖区管理者,却做不到干预全大陆的决策不是吗?贪污腐败难以避免,总会有人高高在上的想要以自己的耀武扬威换取他人的尊重与敬畏,我们终究只是个人,代表不了统括全局的大陆最高领导机构,为此而伤感,不觉得太傻了些吗?”疏导时如同知心人,调侃中缺有着独特的韵味,帘钩量可不愿意单纯的开导自己心仪的对象,她相信,自己能看上的人,也不会愿意自己将其认定为生活的弱者。“真想看看你此时的真实神态如何,说不得我看到后,会做出嘲笑你的决定也未必。”
通信中依旧是长久的沉默,连带着帘钩量的心情都开始下滑。不免借此思考月明的队伍是否有相似的毛病,答案是毋庸置疑的,帘钩量相信,月明不会异于星河而独善其身。相较于压力较小的星河,月明所谓的自由将会导致竞争的直接加剧,抱有人上之人想法的战斗员只会更多。其中就结果而言有两点成为了月明的优势——人民的日渐麻木以及强效的镇压政策。可以说,若非是现如今的最高统治者大陆之主时刻关注着月明这艘巨大战舰的“航向”与“部件维修”,恐怕距离崩溃都不算遥远了。
“我抱有天真的想法并非错误,常以轻松事态照看,总会有值得宣扬的好事能够影响人心。不曾想终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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