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暂且不提,我来问你,公主身上的伤是怎么一回事,嗯?今日你不说出个子丑寅卯,哀家让你好看。”
“母后,您看儿臣身上的伤就知道了,儿臣身上的伤是公主造成的,公主的伤是不小心造成的。”
“你胡说”萧芷若刚刚骂了一句还想再说,却被皇后娘娘伸手示意停止了。
皇后冷笑:“那你说你的伤是怎么弄的,公主的伤又是如何的不小心,你要仔仔细细认认真真地跟我讲清楚,如若不然,我要你好看。”
咳咳,穆星河清清嗓门,仔细想想便说道:“我的伤是公主用鞭子打的,实话实说,从我与公主成婚以来,女婿身上的伤就没断过,不是今日不妥就是心情不好,公主心情不好的时候便是我挨打的时候。”
“我还记得刚刚成婚当晚,我便被公主三拳两脚打出婚房,您说天底下有比我更不堪的丈夫吗?在新婚之夜被自己娘子打出婚房。这件事已经传遍京城,女婿都没脸出门了。”
微微抬头,发现皇后轻轻瞥向公主一眼,穆星河便低下头,接着陈述自己这半年来的遭遇。
“我还记得,有一次我在花园看书,公主看到我便给力一拳,竟然是因为我坐的凳子是她常坐的。”
“够了,你难道还要一桩桩一件件都要说出来吗。你们俩不嫌害臊我还嫌丢人呢,就说现在的事情,不要扯那么远。”皇后不耐烦的说道。
“好,听母后的,今日女婿的伤也是公主拿鞭子抽打和拿脚踹的,我现在阴天下雨浑身还疼呢,我穆家可就剩我一个人了,将来传承香火还要我呢,可我已是病病垂体,只怕会有终身的伤病了。”
“公主身上的伤又是什么情况。”皇后接着问道。
“公主身上的伤公主自然比我清楚,母后还是听公主的说辞吧,就算是冤死我也认了,谁让我不争气,愧对穆家列祖列宗,愧对父皇母后的殷切希望。”
穆星河对公主身上的伤躲闪不谈,因为他知道,毕竟女婿是外人,没有女儿亲,自己就是说再多,皇后也不会相信,反而容易弄巧成拙。
“母后,这穆星河巧言令色,对女儿的伤闭口不谈,还口口声声说女儿冤枉他,他的身上有一份威逼女儿写的文书,母后大可拿出来看个究竟。”
“碧云,将驸马口袋的文书给我拿过来,我瞧瞧写的什么。”
皇后公主的主事何碧云躬身走到穆星河面前道:“驸马,还望您把文书给我。我好呈给皇后娘娘。”
思索片刻,穆星河缓缓将文书拿出来交给何碧云。
收到何碧云呈上来的文书,皇后打开看了起来,脸色越发难看。
“好你个穆星河,你竟敢威逼公主,你可知罪。”皇后重重合上文书大声呵斥道。
“母后,这文书上仅仅是规定了我与公主之间的矛盾处理方式,不存在威胁,我也不会威胁,让您见证也是为了将来好找人评理,毕竟我与公主也都年轻,很多地方需要克制。”
“那你说,这上面写的公主与驸马不得有一米以内的接触,公主不得私相授受令手下打驸马,公主亦不得无故打骂驸马,如违背此约,天打雷劈,这还不是威胁吗?”
“这不是威胁,总得对违反契约的人以惩罚或要求,不然人人都可以不守誓约,那我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
穆星河说完便小声抽泣,用宽大的袖子挡住自己流不出眼泪的脸。
“公主千金之躯,下嫁给你已是你的福分,所有公主中,论学识、智慧、美貌,芷若都是佼佼者,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还缔结什么文书契约。简直可笑。”
“母后是公主生身母亲,自然对公主万般宠爱,可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公主这般欺凌,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在我所遇女子中,公主的刁蛮、任性、不讲理都是一等一的,我实在是无法忍受。”
皇后一拍桌子,厉声问道:“你这么说是哀家偏袒自己的女儿了?你居然还敢强词夺理,我玄武帝国立国百年,还从未有驸马打公主的事情呢,你是想让我怎么惩罚你。”
“既然母后一定要这样做,我无话可说了,人已经在这里,母后想打便打,女婿不敢奢求能活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