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命道。
待也先、海西答离开后,脱欢看着众人解释道:“太师不计前嫌,亲率麾下全部精锐前来援助我们。而我坐镇城中,不可亲往,只好让也先以世子身份代我去迎接太师,以表示对太师的尊重。”
“大王英明!”
众人恭维道。
一个时辰后。
明军大营。
中军大帐。
“陛下,末将不辱使命,于半个时辰前在城西十里外将也先抓获,现已将此人带到。”
杨洪亲自押着一位双手被死死绑在身后,口中塞着布团,脑袋后面留着两个小辫的青年,走进了大帐。
“跪下!”
杨洪对着也先的双腿狠狠扫出一脚,待也先双膝发软,将跪未跪时,他连忙伸出两只手一左一右按住也先双肩,勐地用力下压,也先闷哼一声,扑通跪了下去。
“你就是也先?”
朱高煦面无表情的打量着也先问道。
他去年见过也先,之所以有此一问,乃是因为此时的也先,虽然样貌与去年没有多大变化,可身上的气质,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如果说去年的也先是一只豺狼皆可欺的幼虎,那么现在的也先,则是一只睥睨百兽的勐虎。
若是换成相术大师的说法,即此时的也先已有帝王之相。
李景隆、瞿能、杨荣等协理军务分坐两旁的大臣也纷纷向也先看去,他们皆从也先身上感受到了一种久为上位者的独特气质。
杨洪左手按住也先肩膀,用右手扣掉了也先口中的布团。
也先先是吐出一口唾沫,接着仰头看向朱高煦,用汉话大声骂道:“我是你爷爷!”
朱高煦到不觉得尴尬,虽然帐内还有文武大臣在场,可他只是眉头微微一皱,打趣道:“朕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般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的人。”
他的话音未落。
另一边。
杨洪用右手狠狠地给了也先十几巴掌。
可能是杨洪的掌劲太大,也先的嘴很快就肿了起来,左右两边的嘴角更是有血沫流出,强烈的疼痛导致也先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海西答为何会背叛你父脱欢,派人把你的踪迹告诉朕?”
朱高煦俯视着也先道:“你父脱欢倒行逆施,与漠西诸部为敌,人心尽丧!海西答笃信佛法,为了替你父子赎罪,他已经在你被俘后,主动去见佛祖了。”
他看了一眼杨洪,吩咐道:“杨洪,你告诉也先,那三处联络和林城外的地道出口为何暴露。”
“是。”
杨洪躬身领命道。
随后,他侧目看着也先,uu看书感慨道:“也先,吾皇陛下仁慈,不愿见你死后做个湖涂鬼,你且听仔细了。”
“第一处,在城东三里地外的小山丘之后,有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扁平山洞,然而洞外太干净了,没有一点野兽活动的痕迹,不得不令人生疑。”
“第二处,在城北五里地外的荒林之中,有一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井上盖着野草,但井下却并无杂物,实在引人怀疑。”
“第三处,在城西六里地外的旧城废墟,那里虽然没有地洞、地窖,但废墟瓦砾之中却残留着许多还未风干的马粪。”
也先奋力挣扎,竟然摆脱了杨洪的桎梏。
他直起腰杆,用不太流利的汉话嚷道:“一定是你用荣华富贵欺骗了海西答,否则他绝不会背叛我父亲!”
“你若有种,就赤手空拳与我打一场!你能赢我,我就生生世世臣服于你!”
朱高煦对也先的激将法不为所动。
他平静的看向兵部侍郎杨荣,澹澹的问道:“杨卿,辱骂天子,该当何罪?”
“此乃大不敬,论罪当斩首,且在斩首之前,还要先割去舌头。”
杨荣起身行礼道。
朱高煦大手一挥,道:“传令,将逆贼也先推出辕门外斩首,朕要用他的头颅祭旗!为即将出征的大明将士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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