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安世父,您误会了。秋涟没有半点强迫的意思。”
“既然如此,涟殿下请回吧!”
顺水推舟,安沐源冷声下了逐客令。
“唉!安世父,您这是何苦?难道在您的心中,莫非仅有若语一个儿子不成?前些日子,抚德的守衙抓到一批私运药材的商贩,得到一份牵连较广的私运名单,据秋涟所知,似乎若修公子就位列其中呢!父皇下令务必严查此事,唉!有些不可好办!”
状是颇为难以选择的样子,慕容秋涟以扇抵额,苦苦思量的认真让人难辩真假。
“南染夕!你好卑鄙!”
不待安沐源回话,内厅里快速传出一句话语。伴随着话语飞向慕容秋涟的还有一只被汗水浸湿的枕头。
“若语,你怎么出来了?”
安沐源急忙扶住走出内厅的虚弱男子。
“南染夕,你把我大哥怎么样了?我安家富可敌国,钱财几辈子都花不完,何须走私贩卖?”
纤细苍白的手指在慕容秋涟的眼前一挥而过,“啪”的一声,打的所有的人都怔住了眼。慕容秋涟顿时感到脸颊上烧起一片热热的刺痛。
“南染夕,你给我说话!你给我说话!为什么要陷害安家?为什么要害我大哥!”
体内的力气仿佛被无情的抽干,安若语抓着慕容秋涟的衣领狠狠晃着。
“若语,跟我回宫。安家就会平安!”
捉住安若语的手腕,慕容秋涟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深沉无比。
“你想软禁我?”
震惊的停住挣扎,安若语无法置信的望着慕容秋涟,“为了威胁诗晗烟?”
凰凤与龙凉的战事安若语不是不知道,相反的,安若语每天都会收到三月传来有关于战场上的密信。对于诗晗烟的任何事情,大到攻城计划、兵力部署小到衣食住行每夜临宠谁的营帐,安若语都知道的非常清楚透澈。安若语并未想过与诗晗烟再牵扯上什么,安若语只想守着腹中的胎儿远离尘嚣与战火,安静的过着属于常人的日子。可没想到,南染夕竟然把主意打到安家身上。
“是!”
无用的解释不想多说,慕容秋涟知道此时再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安若语的想法。
“南染夕,你会后悔的!”
眸内猛的沉进一片黑暗,安若语虚软的倒在慕容秋涟的怀里,体力用尽。
“世父,造成如此局面,秋涟十分抱歉!还是让二小姐从暗隔里出来随秋涟入宫,免生无端事由!如何?”
怀中的人轻如棉羽,慕容秋涟横抱起安苦语掂掂份量,不悦的皱起眉梢。太瘦了!
“父亲,为什么要把五弟送入宫中?以安家现在的能力,根本不足为惧啊!”
慕容秋涟的马车哒哒驶离安府大门,站在门口目送马车离开的安若芙无所谓的耸耸肩,对安沐源的做法有些不理解。
“你没听说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
与先前深沉失痛的表情不同,安沐源面色沉稳,目光老练,在马车的影子完全消逝的时候哼出一声嗤嘲。
“父亲的意思是,与其暗箭难防,不如置身于明处,正所谓明枪易躲?”
安若芙脑子转的急快,挽住安沐源的手臂会心的笑起来。
“这是若语的主意。要不然昨日能故意放慕容秋涟进府么?”
对于自己儿子的某些想法,安沐源也深深赞同着。安家的防范能力再好,也比不过皇宫的厚瓦高墙。安家就算再安全也终会有破漏的地方,可是在皇宫里,有慕容秋涟的身份挡着,那些想要倾倒安家的人多少会有些忌讳。天子脚下,谁敢作乱?
“喔?五弟和弟妹到底关系怎么样了?坊间的传闻是真的是假的?”
安若芙才不管大事小事天下事呢。安若芙只会管自己有兴趣的事情。
什么是安若芙有兴趣管的事情?当然就是那个现在在坊间已被传成神人的女子诗晗烟啦。
“不知道凰爷要是晓得五弟给她生了一个大胖小子会是什么表情呢?”
安若芙在脑中无限的抽象变化中。
呵呵!应该很有趣的吧。
“父亲,芙儿要去龙凉会会我那弟妹啦!宫中若是传照,就说芙儿去深山闭关啦!”
转身离开,安若芙的笑容中含着不少充满想象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