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昨天晚上呢?将军还以为纸能包得住火吗?雪梅求了将军那么多次,将军都只是把雪梅哄睡了就到外厅小塌上就寝,可是昨天那个女人呢?”
少女伤心的责问着。
“昨晚,那不是我自愿的。况且,我也受到惩罚了,不是吗?”
寻死不成,失血过多,现在的自己,连起床都要小侍扶着,就别说能够走出这间屋子去找烟儿理论赐婚的事了。上官临玥现在只觉得,生着,还不如死了。死了,兴许烟儿就不气了。
“将军不是曾和雪梅说过‘来日方长’的吗?为什么现在又不作数?”
听到上官临玥的话,雪梅委屈的滴下眼泪。
“雪梅,我所指的来日方长的意思是,‘来日方长,你一定会找到那个真心爱你的男子。但那个男子一定不会是我。因为,我有烟儿了。’”
上官临玥不曾想到自己一时未说出口的话在雪梅的想法里错过好几个折弯。
“那将军为什么还要和雪梅同屋而眠?为什么还要每夜都哄雪梅入睡?”
“那是因为,三个月前我被西领的苏家兄弟在阵场打伤昏迷,意识不清的时候错把你当成烟儿要了的错事啊!我已经对不起烟儿一次了,可我不能对不起烟儿一生啊!”
回想起三个月前的那场阵前对仗,上官临玥悔不当初。若不是自己过于自信,以一人之力合战苏家子曦、子荨两兄弟,岂会被他二人所伤?重症迷幻之际,又怎会把雪梅当成自己心爱的女人一夜夺爱,落得今日被休的下场?
“呵!”
躲在窗下静静听着的黑衣女子无声的眯起露出冷漠色彩的眸,含起一口白雾,悄悄顺着窗缝吐进屋内。
“将军,雪梅不管。将军要了雪梅,就得对雪梅负责。如今王爷把将军赐给雪梅了,雪梅以后就更是将军的人了。雪梅不会离开将军的。”
鼻间香气飘过,雪梅在哭泣中颤了颤身子,抓住上官临玥的手摇着。
“雪梅,你不要晃!我头晕!”
看着雪梅的影子不太清楚,上官临玥觉得头脑突然涨起来,身体里有股热潮在猛烈滋生着。
不好,是昨夜那个蒙面女子来了吗?烟儿不是吩咐落阳把院子增兵防守了吗?为什么会这样?上官临玥的心不安了。
“将军,雪梅好热!好热!”
体内忽来的热感激着雪梅开始解开衫扣,拉着上官临玥的手伸进衫扣下的衣襟里,好凉的感觉!上官临玥的手像一块冰凉的玉石,让雪梅热燥的体温得到适时的舒缓。
“雪梅,放开我!”
掌心抚摸到的正是少女身上最柔软如丝的地方,上官临玥险些被体内的狂热意识打败理智。
“将军的手,好凉!雪梅好想让将军给雪梅降温啊!”
少女的玲珑身躯半爬到塌上,咬咬唇瓣,少女生涩的拉着上官临玥的手臂向自己的身体深处探去。那里的温度更热,更需要迫切的降温止渴。
“雪梅,你杀了我吧!杀了我,你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就再也不会阻止你了!”
无力反抗,无力阻挡,上官临玥忽觉肩上一疼,失去了知觉。
噩梦开始,连续两天发生在两个不同的女人身上。
“将军,我哪舍得杀了将军呢!我会对将军好的!嗯~将军,我一定会为将军守着我们的初次的~好舒服~”
男子手指划过的肌肤虽然有些被迫刮伤的疼,少女亦欣然享受着。
“嗯?”
初次?
站在窗外静静观瞧的蒙面女子似发现了什么值得喜悦的事情,面纱遮掩下的面容隐隐有了笑意。女子捡起一块小石放在指端,顺着挫开缝隙的窗户轻轻弹进,无声打在少女的后胸上,少女嗯哼一声,跌下床塌摔在地上。
屋子内的两个人都失去了意志,蒙面女子望了望院内并无人走过来,抬起窗扇敏捷翻身跳了进去。蒙面女子踢了踢少女昏迷的身子,随手扯下一层床被盖住少女整个人。
随后,女子宽衣解带,吹烛熄火,裸着身子钻入了塌上男子的被里,柔柔的亲吻着,挑摸着,爱抚着,直到男子的身体有了最佳的反应,才一挺而入,让男子迫切的占足了自己的身子,失去理智的温存着。
五更天亮,女子折腾了半宿的疲惫身影悄然离开,在守府依稀现出人影的换岗时刻,跃墙飞进一处院子,推门而进,换好衣衫,躺在塌上倒头便睡,一直睡过午后,误了午膳的时辰,女子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吵醒。
“嗯?”
女子睁开眼眸,望着面对自己有急、有怒、有欣喜、有怀疑的四双大眼睛,非常困倦的眨眨眼皮,合上眼睛,呼~重新睡了过去。
“王爷!”
四道杀伤力极强快要冲破耳膜的男女混合音响在房内恨恨喊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