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手如喉钳,锁上冷雨寒的脖颈,越加收紧,邵士凡脸上是腾升起的狠意,眸中闪现杀意。
“咳!咳!”
呼息难吐,冷雨寒瞅见邵士凡想要杀死自己的凶光,头一低,贝齿开合咬上邵士凡的手腕。
“唔!”
没有防惫的让冷雨寒一口咬上,邵士凡松开掐住冷雨寒脖子的手,大掌一甩,打在冷雨寒的面颊上,冷雨寒被煽的视线迷糊,身子软软的朝塌侧翻了半圈,停住,把湿血淋淋的后背露在邵士凡的面前。
‘砰砰!’‘砰砰!’
“邵士凡,开门!开门!不要动烟儿!”
石屋外,传来砸门的巨大声响,苒轻尘焦急的在门外呼喊。
“开门?凰王,你的男人担心你了呢!”
手腕上的压印留出血丝,这个女人下手挺重么!是没疼过瘾?看着冷雨寒的后背,邵士凡四指一横,扎进原来的伤口处,指甲在伤口的肉里挑着肉丝。
“唔!”
不深不浅,还是原来伤到的那一处,没有伤及脊骨!冷雨寒疼的闷闷出声,难以忍受的扭动着肢体。
“凰王,疼么?”
很享受塌上女子痛苦挣扎的表情,邵士凡抽出扎进冷雨寒背上的手指放进口里,品尝着。
“本王,当然疼了!”
身形快速一转,就在邵士凡吸吮血味的一刻,冷雨寒正面对上邵士凡,手中束绳已被灵刀割断,两根银针打进邵士凡的手骨。
“你!啊!”
银针钻出手骨,顺着骨脉混血游移,邵士凡瞬间睁大眼睛,倒向地面。
“让你天天演恐怖片!吓坏了小孩子你赔的?”
邵士凡死去,沾着血的手指还留在口中,没有合上双眼。冷雨寒拖着痛至极限的身子,走向石门,扭开石锁。
“烟儿!对不起!”
门外,男子胡茬生了满脸,忧虑,憔悴。看到石门打开,情不自禁的把冷雨寒紧紧拥在怀里。
“疼!疼!”
无力的推攘,冷雨寒龇着牙用头顶开男子的怀抱。
“烟儿?你伤到了?”
手上感触到的,是湿湿滑滑的液体,骤然松开,那手面上,居然满是红血!
“没事!走吧!晚了,就走不出去了!”
邵士凡死在这里,他那些手下很快就会寻来。到时候被其它人包围,能脱身?是痴人说梦吧!冷雨寒拉着苒轻尘向暗廊走去,拽了两步,拽不住。冷雨寒回头,苒轻尘眉色复杂,定定的站在原地。
“怎么了,轻尘?”
“烟儿,对不起!”
一掌打向冷雨寒的身子,苒轻尘捧住冷雨寒因失血过多变的虚弱的身子,吻上思念了好几个月的心爱女人。
这、这是么情况咧?
冷雨寒再次醒来,是躺在一辆装饰颇为豪华的长形车厢的马车内。马车内备有小桌,桌上有茶水和糕点,看来要远行啊!
爬起身子,冷雨寒摸摸后背,伤口好像被处理了,疼也没有先前那么高程度的疼了。苒轻尘不在车内,冷雨寒也不知道马车将要行驶何方。马车的外面,似有很多人在跟随,齐唰的脚步声传到车内,冷雨寒初步断定,那是属于男人的脚步声音。
被打劫了?打劫的那个人是苒轻尘?
苒轻尘准备把自己送去哪?没有忘记被苒轻尘打晕前的场面,苒轻尘说了对不起?这是么意思?管它呢!就当免费游山玩水了!
也不知女军现在怎么样了!更不知自己那刚临世的娃睁眼了没!如果娃第一眼看到的女子不是自己,那娃长得还会像自己不?
肚子很空,很饿,冷雨寒拿起一块糕点放进嘴里,吃的很没味。
“醒来了?”
车帘被挑开,苒轻尘弯身钻进车内,看着冷雨寒的眼神,很淡。
“不醒就饿死了!苒轻尘,你要带本王去哪里?亏本王都不计较你和别的女人出杏出墙。”
冷雨寒本来是不想提这个话题的,可是不知为什么,冷雨寒一开口,就朝着这个火花味道比较强烈的话题展开了。
“呵呵!烟儿吃醋了?”
坐到冷雨寒面前,苒轻尘替冷雨寒擦着沾了糕点末的唇角,问语轻佻。
“本王吃酱油了!行吧!”
退离苒轻尘的亲呢行为,冷雨寒的王爷架子减弱了,变得像一个正常的小女人,倔强的顶撞着自己出轨的男人。
“呵呵!那不是我!”
搂住冷雨寒后躲的身子,苒轻尘把下巴抵在冷雨寒的头上,呼吸着冷雨寒发间的香气。这个女人的味道,有多久没有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