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守府里的强。冷雨寒的心里是这样想的。
“啊?真、真的?”
美男子吃惊的抬起头,满脸的不相信。
“嗯!一会我去问问主事,看看你和步落的身价怎样?如果我出得起,就两个一起赎!”
屋外天色大亮,楼里不再吵闹,冷雨寒下了床塌,身体仍有点晕晃。
淋雨,真不是一个好习惯!会生病啊!
“姑、姑娘?”
冷雨寒准备走出房门的时候,美男子小声的叫住冷雨寒。
“什么事?”
起回塌边,冷雨寒问道。
“姑娘,如、如果你的钱不够,我,我这里还藏了些!大、大概一百两。你、你先拿去!”
打开床塌的板面,最里的夹层,美男子掏出一个棉布包裹,沉甸甸的,交到冷雨寒的手上。
“哈哈!你不怕我拿了银子跑了?没有字据,没有人证,怎么办?”
掂着银子在手心抛几下,冷雨寒笑的不像一个好人。
“呃?是、是啊!”
单纯的美男子伸手抓向冷雨寒手中的银子,伸到一半,收回。坐在塌上,不敢再动。
“银子不要了?”
冷雨寒诧异!
“夫父说,楼里的客人,会、会打人!疼!”
那天亲眼见到一个当上花魁的哥哥被女人用皮鞭抽得满身是血,没多久,便咽气了。想起曾见过的血淋淋的一幕,美男子退缩了。
“呵呵!这楼里的人,都是怎么虐待你们这些善良的孩子啊!乖乖在屋内等着,我晚上再来看你!不许惹祸!要是出去招惹了其它的阿姨大婶,我可就不赎你了喔!”
女尊国里的女人,冷雨寒其实是了解的。他们说,皮鞭,铁链,滴蜡油,常常都是逛青楼那些女人手上常用的。
“嗯!”
听到冷雨寒这么一说,美男子听话的冲着冷雨寒点点头。
“乖,等着我回来!”
美男子很乖,乖得像个依附自己生存的宠物,冷雨寒看着,心情没来由的高兴。
走出屋子,冷雨寒和楼上楼的主事男人交待了一下续房的大概情况。主事男人一听冷雨寒这么大的金主肯续住,乐不滋儿的接过冷雨寒手中的银票,扭着水蛇似的身子涂着花红柳绿的香粉走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