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喜欢看是吧?你看!你看!你看吧!”
冷雨寒抖开干净的衣衫直接套在湿透的小衣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女人,你真是傻子?轻尘娶你太不值了,还不如跟着我,比较好。”
放下茶杯,邵明君拿出一套新的长衫走到桌案前,不顾冷雨寒的反对,压着冷雨寒的身子一手拽裂两层衣裤,直直的瞧着。
女人的身子很好看,丰挺富有弹性,摸一摸,嫩白的肌肤光光滑滑手感不错,女人纤细结实的腿修长匀美,质理不糙,是长年征战锻炼出来的结果?视线落在冷雨寒胸口处的伤疤上,邵明君的眼光转了转,咽了口体内的炽热,快速给冷雨寒换上衣衫。
“怎么得来的?”
女人不是天生都爱美么?为什么会让胸口留下一道疤痕?男人看到了不会抵触么?邵明君很想知道冷雨寒心里的想法。
“拜你邵家死士所赐!”
身体被邵明君看了个遍,冷雨寒别头目光,难掩眸内的屈辱神色。
“多少名?”
邵家死士,一名可敌五十人!邵明君讶然女人的胆色。
“不多,五十!”
躺在桌子上,冷雨寒迷糊的回着,眼眸逐渐失去光点。匕首上有毒?现在才毒发?冷雨寒快恨死了。楚千枫的血,原来真的有解毒的功效。
“喔!不错,能杀死我邵家五十名死士的人,世间少有!”
算是称赞,女人能做到这份上,邵明君多少是有点佩服了。就说么,苒轻尘相中的人,没有自己一半强悍,也得有四分之一么!
桌案上的女人没了回音,邵明君等了一会儿,女人还是没有回话,邵明君刚好起来的心情,又不怎么样了。
“女人!女人!快起来!别装死!装死本将也不会把轻尘让给你。听见没?”
邵明君踹了下桌腿,躺在桌案上的女人还是没有回应。邵明君用手嫌恶的推了推,忽然看到桌面上暗黑色的血液。
糟糕,怎么把这事忘了?软卫营里现在所有的兵器都是用毒喂过的,扎入女人身子的那把匕首上的毒,好像还多些。
但女人怎么这时才毒发?她的体内有抗毒药质?可怕的女人,毒都毒不死你?
掏出解药放在冷雨寒的唇边,邵明君的思绪混乱了,搞不清自己到底是想要眼前的女人死,还是想要她活。
“哼!本将救你,是为了拿你来换轻尘!可不是想你活着!”
思想上几经斗争,邵明君找到一个既不违背自己初衷,又不违犯自己现在心情的理由来救冷雨寒。
“本、本王不会谢你的。”
伤人救治,天经地意,何况邵明君还在打苒轻尘的主意?短暂的清醒,冷雨寒说了一句话,陷入昏迷。
邵明君愣愣的看着冷雨寒醒来,恶狠的警告,再睡去,脑中晃满了好几个疑问。
对于女人,这种雌性种类,在邵明君的思想里就像发现一块新大陆般,迷茫不懂。女人的这块田地,他还从来都没耕种过,自然不了解土壤的脾性。
要不,也耕耕试试?
“嗯?”
邵明君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烦躁的走出营帐,邵明君到校练场上和近百名将兵进行角决力比赛。一人独战百十号人,邵明君从未输过,只是这次,邵明君在最后一人登台的时候,招输一次,成就自己有史以来头一次被人打倒在校台上。屈辱的很!
邵明君站起身,浑身是土,冲着打倒自己的少将说道:“官加一品,赏银三百两!继续努力!”
“谢将军!”
受封的将士跪地扣首谢恩,心里寻思着,将军今天怎么了,故意漏招给我的?
邵明君走下校台,食过晚膳,洗浴完毕,回到帐内!冷雨寒还在桌上躺着,昏迷的状况没有丝毫好转。邵明君回头看看挂在帐钉上的帐帘,走的时候没关吗?
“女人,最好不要死在本将的帐内,晦气!”
拉下帐帘,邵明君点上烛蜡,营帐里亮起火的蓝黄焰晕。邵明君走近冷雨寒,看着桌上冷雨寒沉倒的侧脸,精雕细描的精致容颜玉美如画,全部束起的乌发因对战散下缕缕碎丝,披在肩头,零落在耳鬓,以男人的眼光来看,若是生在西领,应该是名可以惊动天地的绝色女人。
“女人,算你走运,本将今天心情很好!”
抱起冷雨寒走向床塌,邵明君铺好被褥,把冷雨寒放在里侧,自己睡在塌外,两人和衣而睡,分盖两床被子,没有越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