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当了国君,自是不比为王,可由着任性使然,怎能不烦呢?”
冷雨寒看了眼长生,将目光放到远处的园亭,那里,一名长相美艳的男子端坐于亭中,手托一圆形支罗,飞针走线,似在绣花。
认出身影的主人,是被冷雨寒故意以死逝昭告天下的鸢碧菡。
“长生,过去瞧瞧!”
脚步走的很快,冷雨寒绕过桥廊,穿过走道,踏上园亭。
“呵呵,在绣花?”
鸢碧菡是典型的凰凤男子,棋琴诗书,才学五斗,针穿绣缝,无一不通。
冷雨寒在无人的时候,经常感慨诗晗烟的好命,有这么一对优秀的父母,才能传承出诗晗烟那样独压天下的霸者尊王。
“皇上,你来了?”
看到冷雨寒出现在亭中,鸢碧菡咬咬嘴唇,面容上飞起一丝红霞,偷偷把手向下移,藏在了身后,低着头,不敢看和冷雨寒直视。
“哈哈!有什么秘密瞒着朕?”
冷雨寒坐到鸢碧菡对面,眼睛顽皮的瞄着鸢碧菡的身后,像发现什么新奇的事情在打趣。
“没、没有!”
唇瓣咬得更紧,紧成两片紫色的花儿,鸢碧菡稍微抬了抬眼眸,观察了下冷雨寒的面色,随后快速错了过去,像个做错了事情的小孩子,瞅着地面。
冷雨寒细细看着鸢碧菡精雅的面庞,怎么也想不出,明明是比天仙还美艳的男人,本来应该是像苏妲己一样的妖冶媚惑,可偏偏却像只养在深院里的小白兔,纯洁乖巧的不像话。
这样的男人,是怎么熬过诗晗然那五年非人的折磨的呢?
被王林山藏在冷宫里的这些年,缺衣少喝,他,又是怎么活下来的呢?而且,看他那光泽粉润的皮肤,在经历了十几年的风霜岁月之后,竟没有一点属于时间的痕迹留下?
古代人的皮肤,真的都像古书上说的那么好?
“呵呵,欺骗朕,朕可是会生气的哟!”
故意想看看鸢碧菡惊慌的样子,冷雨寒板起脸,严肃说道。
在冷雨寒的思想观念里,父母是不应该怕孩子的。但在凰凤女国的世界里,不论亲情,还是爱情,在权位与身份面前,都卑微的不值一提,即使是父母,也必须需守,等级划分明确的礼仪,这个国家里的男人,中毒很深!
深到什么程度?冷雨寒没有办法用言语来说明,就是觉得异常的夸张。
不信?就拭目以待!
“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冷雨寒的一句话,吓得鸢碧菡急忙起身,丢了手中的绣帕,抖抖衣衫就要下跪。
“唉!”
鸢碧菡跪在半空中,身子空荡荡的挂在冷雨寒的手腕里,冷雨寒向上一扯,鸢碧菡整个人因势不稳,撞进冷雨寒的怀里,扑上冷雨寒的脖颈,冷雨寒下意识伸手环上,搂住怀里男人的腰肢。
男人与女人的气息渗杂交缠,女人的腿抵在男人的胯骨之间,男人的全部身体随着女人的胸口起伏颤动,尴尬与暧昧的姿势,冷雨寒感受着耳后男人急剧加重的气息,好烫!
“呃?”
这回,轮到冷雨寒有些慌了。
虽然鸢碧菡是诗晗烟的亲生父亲,可鸢碧菡并不是冷雨寒的亲生父亲。身体的欲望,还是由灵魂来掌控支配滴。
男人挂在女人的身上,羞红了脸,似乎没有退出女人怀抱的想法,冷雨寒试着小力推攘,突然发觉,自己的腿处,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快速膨胀。
冷雨寒的脑后,闪过一声大雷,喀嚓,把冷雨寒吓个半死。
鸢碧菡他、他?是在冷宫里太缺女人了?还、还是,有其它的原因?
姐夫与小姨,就够乱的了,要是再来个父亲和女儿?
冷雨寒鄙视的望了眼天空,命运,你太无耻了!
“皇上,走了许久,茶都凉了,要不要再给皇上换一壶?”
长生的声音从亭外传来,冷雨寒从震惊中反应过来,挪开放在鸢碧菡腰上的手,松开两个人的距离。鸢碧菡不舍的从冷雨寒的怀抱里脱离,捡起地上的绣帕,眼神迷离,带着一抹忧伤。
“长生啊,把茶端上来吧!”
冷雨寒坐下身子,招长生近身伺候,心口有些发堵。是自己的感觉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