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有所闻!魂棋公子真乃痴情之人!”
苏子曦敬重安若语对那个女人的心意,敢冒天下之大不违而为之,心甘情愿的替那女人承受着自己国家百姓的漫骂与羞辱,甚至,家毁人散,不得安生。
天下的男人,没有几个会为自己的女人做到这一点,如自己!因为忍受不了与其它的男人共享一妻,所以,强迫子荨和自己一起离开,再不踏入那女人的生活半步。
但安若语,就不同。他弃棋输昭旨,救了夜氏一族,也顺带扶了女人的帝王大业一把,为女人免去了后宫之忧!
说大义?说心胸宽阔?可背后的痛楚,有谁怜知?
“过奖了!苏家的两位将军,何其不是痴情之人?”
带大孩子,含辛茹苦!居于荒野,人烟少至!
生活在这样幽静僻壤的环境里,以靠山食兽群为生,常人,是没有那份勇敢和毅力的。
安若语翻开一张压底的图,按着图面找到该走的路,比苏子曦的对图贴出一步之隔。
“荨儿找你什么事?他还想逃跑?”
苏子曦留安若语玩对图,心思一早就在询问下午苏子荨与安若语的对话上,把言语挑明了,暗示安若语与苏子荨和谋的计划是逃不出他的掌握滴。
“他想去找寻心爱的女人,有错么?你不应该阻止他的姻缘!”
晓得话里暗含的喻意,安若语有点想不通,苏子曦为何一味的不让苏子荨与那女人相见呢?
“他连我的掌控都逃不出,他怎么对付得了别人?”
大凰皇宫里的男人,个个都是黑心笑貌狠毒的主。
苏子荨的刁蛮和任性,在他们面前,就像苏少凌和安若语相斗,实力悬殊太大。
苏子曦不是担心别的,只是担心苏子荨在皇宫的夫宠争斗中,抢不过别人,吃了亏,受了伤。就跟当初在王府一样,赶走了心爱的女人,自己一个人躲在被子里伤心的哭泣。
上战场打仗,苏子曦对苏子荨很有信心,但情场这一关,苏子荨的思维,有些过于简单笨拙。
“呵!长兄为父,这也算是一个大道理,值得称赞的借口。不过,你这算是对他的磨炼么?”
图花一朵,多隔了一张对图,安若语向前连行两步,快过苏子曦的局路,隔的稍远,落了苏子曦勉强追得上的几步。
“只是不想他过得太辛苦!他爱的女人太花心!换了别人,我也许会高高兴兴的送他出谷。”
说这话的时候,苏子曦不知心里的闷劲儿何来,就是觉得堵在心头那一寸见方的空间里,没有一丝透气的空隙。
对图的花片在掌心揉成纸团,苏子曦只要一起到女人左拥右抱的模样,就愤恨的想毁灭一切。
“可你有没有想过,这只是你的一厢情愿?”
察觉到苏子曦在情绪上的变化,安若语敏锐的认为,苏子曦的心底,是有怨恨的。他的怨恨,会是因为那个女人?
“嗯?”
怒火,仅仅存在一瞬,不能实现的情感,苏子曦向来控制的很好,不爆~发,不动~乱。平静下来的理智,没有听清安若语话里的意思。
“呵呵,苏子荨有多大本事,苏大将军会不清楚么?难道要他对你,这个当大哥的,下死手么?苏将军,好好想想吧!”
摆到一半的对图,注定玩不下去了。
安若语下了地塌,回首看了一眼坐姿稳固的苏子曦,走向苏子荨给自己安排好的小屋子,单手洗漱完毕,倒向床塌。
在外逃亡了好几个月,难得能有一晚舒服不用担忧被逮到的美好睡眠,当然不能因为闲乱的原由给浪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