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朕的想法和你不同。孩子想哭想闹,是孩子的本性。不哭不闹,不代表他不懂。谁说瑶儿只喜欢吃和睡了?有一次,朕看到瑶儿拿着桌案上的笔作画呢。画的,是只小鸡?”
是一只嘴里叨着刺玫瑰的小鸡!扑棱着两只翅膀,正在追赶一只小鸭`子。
冷雨寒好奇的望了眼,不得不佩服小孩子的想象力。
小鸡都是吃虫子的好不好?可是瑶儿脑袋里的小鸡是吃玫瑰的,还跟鸭`子求爱?
冷雨寒想了半天,终于搞懂画里的意思,大概是小鸡想送朵玫瑰给那鸭`子。难怪诗木瑶小小的身子蹲在椅子上捂着肚子笑个不停。
诗木瑶看到冷雨寒过来,笑着爬下椅子,攀在冷雨寒的怀里,主动把画递给冷雨寒,一副骄傲的样子。
画的取光度不错,画感和画风行云流水般衔接起来很和谐,就一平淡普通的水墨颜色,在阳光的闪耀下,很像黑白底板的旧照片,柔和的光韵宁静的散发着,是一种安祥淡泊的美。
冷雨寒原想把画装裱起来,拿出去的时候不巧赶上风云突起,躲回殿内,被诗木瑶送来的一杯热茶浸湿画面,小鸡、小鸭都没了,画纸上只剩下一瘫黑黑的痕迹。诗木瑶看见了,生气的扭头走了,再也没让冷雨寒看见他的新作过。
“呃?真的?瑶儿会作画?看来该教他读书识字,背《蒙世宝文》和《文始经》了。”
听冷雨寒叙述完瑶儿画画的事情,上官临玥难免心中的吃惊。只会睡觉和吃饭的孩子,竟然会作画?
“呵呵,朕也正有此意。再过半年,宝熙就快五岁!到了学习骑射、武修、学识的年龄了,朕想请个文院里的师傅,专门负责教导三个皇儿的启蒙文识。另从凰武院里择个武修师傅来,教习他们防身之术。以应日后可以自保,你觉得如何?”
谈到小孩子的教育,冷雨寒一直在私下筹划,不能让她的孩子像她一样不学无术,当个胸无笔墨的富二代。良好的品格,得从小抓起,从头做起,对于人生,这么重大的两个字,不可掉以轻心。
“烟儿的提议,自是最好。做为回报,就让为夫的好好伺候烟儿一夜如何?”
伸手,扣住女人的腰肢,带向自己,上官临玥蹭向女人白晳的颈子,轻轻点点的吻着。
“不要啦!朕还要早朝!让朕好好歇息一晚上,还有二十多天等你伺候呢,好不好?”
拍开引`诱煽`情的男人手指,冷雨寒象征的推攘着男人的胸膛,没有一点诚意。
“呵呵,就一次!”
耳边男人的低语,沉迷着一股无处释放的浓浓爱`欲,引得女人面孔发烫,身子禁受不住的轻颤。男人扯褪女人的衣衫,侧身涌进,瞬间的爆~发感,充斥着优雅的狂野,侵占的触感,猛烈的浸染,嚣张的征服着。
“唔!嗯~”
女人,臣服在男人身下,闭着美丽的眸子享受着肢体上的极致感觉,推拒男人的手臂慢慢变成攀赴,搂住,主动对男人投怀送抱。
“小妖精~”
男人吻在女人的唇边,热情如火。女人承受着男人不容抗拒的爱意,尽力逢迎!
一次,变成二次,二次,变成三次。三次,持续成整夜。
女人天亮醒来时,只觉骨头散了架子般酸痛的疼。男人睡在女人的身边,似是累到了深处,连女人下塌都未曾醒来。
“呵呵,早安!”
轿辇已在殿外备好,女人亲吻了下男人的额头,口中说着这个世界里不呈有的词汇,笑着离去。
男人身子动了动,手臂无意识向身边摸去,冷冷的床塌,再无女人柔软的身体和暖暖的温度,想睁开眼眸看看女人去了哪里,终是累得偏了面孔,把被子当成女人的娇躯抱在怀里,沉沉的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