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么!想当年,暄昭的文丞安若语,武丞南染夕可是声名一时,四国皆知的人物啊!现在时过境迁,方知他二人都非凡俗之人!安若语的鸿门,沉伏两国各个地方,势力范围无可估量。南染夕得令奉贤,成就一国之君,威名不输皇上呐!”
“呵!你的意思是,皇上接安若语回宫,那大凰与暄昭的两国之战,不消时日喽?”
“你喜欢打仗?”
上官临玥不忍看到楚千枫继续摧残食物,招来落阳撤下食盘,换了一壶新开的子叶茶,慢慢品着。
“打仗总比闲着强吧?闲着无聊还不能和宫里的男人玩玩勾心斗角的游戏。每天既要担心那个坏女人沾花惹草,还得负责替她赶蜂扑蝶,遇到她解决不了的事情,就得无条件帮她出主意,最过分的是,每个月,总得有那么几天眼睁睁的把她送到别的男人房里去,而且,必须心甘情愿!必须主动投诚!本君我容易吗?这世上,还有比本君活得更悲惨的男人不?”
心里的抱怨像是忍了几辈子无处倾述,楚千枫细碎的和上官临玥较起真儿来,脾气不是一般的压抑。
“有!”
上官临玥放下茶杯,眸内微波流转,抿唇轻笑,极为的美艳。
“谁?”
定定的眼神盯在上官临玥身上,楚千枫不信。
“我!”
美艳的面孔越发生笑,上官临玥不得不敬佩,楚千枫道出了自己的心声。
总结的言语非常恰当,精辟到极点!
“嗯?噢!哈哈!”
楚千枫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想到诗木瑶的存在,恍然大悟,领会了上官临玥的意思,大笑。
鹒儿候在宫院里的回廊里,听着殿里主子们一会欢笑,一会愤怒的闲聊之语,心中好奇的很。
男人与女人的事情,真的那么好玩吗?
想着主子和玥主子话事不定什么时候能聊完,鹒儿站起身,顺着回廊随便走走看看,反正无事情可做。
“瑶儿皇子的寝宫真大啊!也不知主子什么时候能有个小主子哩?”
没有目的的停在宫园的偏院,鹒儿向院落的深处望去,好秀气的宫庭院子。
亭阁流水,树荫葱郁。红色的花儿掩映于碧影之中,景色入目雅观,怡然自得。院内有天然的池曲鱼池,顺着院子从东向西而走,清凉的水气沾到面颊上,含化了夏日里的温热。
走在水池边沿上,感受着水气漫延全身的清爽,鹒儿只顾自在无束的逛着,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走到院子的深处,过了不该探入的地方。
这里是哪?是女子的寝居吗?
别致的屋门面前,鹒儿好像听到奇怪的声音从屋子里传出,那声音,很像每次皇上夜寝主子房里发出的。
“大白天的,会有人那个吗?”
没有想到撞见不该看到的画面,鹒儿在听得最清析的地方悄悄藏了身子,用手指在窗纸上破了口子,脸红心跳的望了进去。
屋内,并没有其它人,只有一名衣衫半褪的少女躺在屋内塌椅上,面容粉润,额角的发湿软的贴在耳后。少女的身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探进了胸口的衣衫,动作幅度较小,一只手埋在两腿之间,动作幅度较大。
低低的哼吟声,间歇的逸出少女小巧圆滑的唇瓣,少女的眼神飘忽,沉醉的像一朵绽开娇媚的牡丹,鲜活的灵动着。
明白男女之事的人,一看便知道少女在做什么。
鹒儿虽没有亲身体验过那种事情,可他到底见过书面上画的东西,明了少女的动作代表何种涵义。
体内烧起一股火,无处发泄。
鹒儿渴盼的眼眸,再也离不开画面里的少女,很想触手去摸一摸少女饱满的恫体,很想用少女来填补身体里的渴求。
脚步动了动,鹒儿再也按捺不住,推门而入的同时,反手下锁,在少女惊慌发觉急于起身遮挡之前,扯着少女放在一旁的帕子堵住少女张合不停的小口,单手扣住少女的手臂让少女的身子无法动弹,狠心的闭眸,挺身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