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呵呵,年少轻狂,霸气外露啊!为师的好徒儿,既然你有如此大心大向,为师心里也算是有个底了。倘他日把鸿门交托于你,为师也能够放心了。若语,想要成就一番大事,必然是好的志向。然,天之降载重任,必选苦沼泥生,能过得此劫,方能成天之大可。你若是有心于此,为师也便不再阻拦于你。只是,为师可是给你选择了,五年的时间,到外去闯吧。五年之后,如果没有闯出什么名堂回来,就且安心的和洺丫头成婚,继任鸿门吧!”
衣袖一挥,以气力扶起白衫少年。
身影未动,姿仪庄整。
中年男子听出白衫少年话语里坚决之意,虽并不阻拦,但也着实给白衫少年出了好大的一个难题。
“五年?成就人上之人?”
疑惑,载满一张美丽的花颜月貌。
白衫少年愕然望向中年男子,言语零续,美目含着淡淡的疑问,不解。
“不错!五年之内,倘若你能成就人上之人,为师便不再为难于你。是否留在鸿门,为师亦不相加干涉。但是,哪怕是晚了一天,还是一个时辰,为师都会以师尊之命,责令你把洺丫头收入房帘榻帐之内,不得有违!若语,你可有意见!”
重言如铁,沉重荡荡。
中年男子一语敲音,敲定白衫少年不可改变的未来,精华玉硕的面颜上,是不容翻改的板上订钉,最后的结果。
“徒儿并无异议!多谢师傅谅解!若语谨尊师傅言妁!但是,师傅,徒儿心中存有一问,可否向师傅请教一`二?”
婚姻大事,需得父母之言,媒礼为聘,方可成及大婚之事。
可是,他的师傅,明知他父亲乃暄昭安府之主,那他的婚事,一旦待他重归安府,必得先行由他父亲允许方可与之结亲成理,现在就与九洺那个小丫头订下姻亲关系,将来若是得不到父亲的承许,可如何是好?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心,并不在九洺的身上,只把九洺当作小妹妹一样的感情,怎么可能像男子对女子那般,生出爱恨交绢的情感?
师命不可违,白衫少年向中年男子躬身行礼,动了动薄凉的唇瓣,想要求个心中坦荡。
“是指为何要迎娶九洺那丫头吗?若语,听过鸿门从幽堂处得到的,关于未来四国之势的命理语言吗?‘九天玄星凰王现,一统江河定平川。阴阳相隔十人路,独留幽主震凰晗!’若语,你可知道这诗句里暗藏的意思?”
眸里,深深暗凝着一缕白衫少年无法看到的暗色。
中年男子瞥了眼恭敬站在自己面前的白衫少年,无声叹息,话语深重,问得语意深长。
“师傅,这是关于凰凤国,凰笞王爷的传言吗?”
白衫少年的记忆里,出现在龙凉国的景山寺上。
那是一个雪落纷繁的下午。
雪雾濛濛,迷胧着大片的雪梅花的粉红,血红的颜色。
一位少女,伫立在雪梅树下,一袭华贵冰美的雪色衣裳,目色悠远。
在相隔数十米的地方,与他遥遥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