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是吗?饶不得我,能把我怎样?你打得过我?喜欢吃白粥?把我这一碗也让给你,得把身体调养好才行啊。”
挑眉一瞥,瞥洒着淡淡的笑意。
南染夕推过摆放在自己面前的白粥送到安若语的面前,手臂环胸靠在椅子上,微微眯着眼眸养神。
“呃又没有真正切磋过,你怎么知道我打不过你?只是因为一直有你在我的身边,不用我出手都能摆平一切,所以我才懒一点,一般人,还没那个荣幸与我较量嗳!真是的,别小看我啊。你没见过我用鞭子吧?等有着机会了,甩给你瞧瞧。”
不肯服输的拿汤匙敲了几下南染夕推送过来的粥碗,敲起几个叮当的脆响,安若语单手支在桌子上,挑衅的目光傲慢的睨在南染夕的身上,透澈的打量着。
“是吗?鞭子?原来你的兵器是鞭子?好像从来没有见你用过,看来我以后要少管一些你的闲事,省得你堂堂一门之主,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不过,想跟我切磋,也得先养好身子是吧?以前没见你身子弱的如此厉害,自从入了凰笞王府,怎么天天弱不禁风,像个正经极了的女子一般,扰得我不停的多费心神,恩?不应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以前的安若语虽然清美秀逸,但身骨尚属精奇灵壁,隽洁明朗,举手投足之间,自带一股淡淡的笔书香墨的气质,俊雅如风,手持一柄青竹扇行走于江湖,乃身如玉树银华闪耀,有道是‘翩翩美人佳影,公子端妆’,常年见不得病症。
哪像现在,时常因由一点小事便晕倒无识?
和安若语相识多年,南染夕对于发生在安若语身上的变化了如指掌,可现在,南染夕居然记不得安若语的身子是从何时起开始变得比女子还要脆弱,忆念里隐约能记得的时间,大概就是在扇儿离世之后开始的这种状况。
南染夕忧虑安若语的身子变化,担心是安若语内心里压抑的事情太多而导致,有朝一日,会让安若语的忍耐崩溃,到那个时候,会发生一些什么事情,谁都料不准。
尤其是如今,他又不许安若语私自去见王爷,南染夕很怕把安若语逼得急了,惹得安若语相思里的苦闷无处发泄,到最后,坏了所有人的大事,那结果,就严重了。
南染夕很想在事发之前,及时调整好安若语的心态,让安若语可以理解所有人的处境,不仅是他们,还有从龙凉,西领国来的那三位公子岌岌可危的相同处境。
“嗯?解释?什么解释?我的身子有什么打紧的,如果真的得了病,那也人美人清瘦的相思病,能治我的药,只有一味,那就是王爷,你不需要多想了。染夕啊,王、王爷回来了吗?我睡了一天一夜,照理说王爷的宫宴也应该结束了,我我们一起去看看王爷好不好?”
食了几勺白粥,回味口齿唇舌之间。
抿抿唇瓣,安若语望着站在门外的少年身影,想起晕倒之前南染夕和他说过的话,以为南染夕是想禁锢着他的自由,放下手中的勺子,再也食不进一粒米,迟疑少许,低着头和南染夕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