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她会哭?
可那朵白莲花又不是她弄哭的,凭什么怪到她头上?
一开始,谢蔓还会解释,可魏珩根本就不听她的。
次数多了,她便寒了心。
于是,追到一半,她不追了。
年少时的爱总是来得格外猛烈。
当初的她年轻不懂事,把魏珩看得比自己的命还要重要。
主动舍弃那段爱恋,对她来说,就像是将自己的心狠狠挖出。
很长一段时间,她感觉连呼吸都是痛的。
可终究还是熬过来了。
当初她以为,她退出后,要不了多久,何玉莲就会嫁给魏珩,谁知直到现在,这两人居然还没成亲。
玩暧昧很过瘾是吧?
阮青瑶冷冷地看了魏珩一眼,道:
“本姑娘可没说你坏话,只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魏珩一噎。
他偷偷看了谢蔓一眼,发现谢蔓连个眼神也不给他。
魏珩咬了咬牙,转身将目光重新投到阮青瑶身上,一脸不服气地问:
“本世子哪点配不上谢蔓了?当初,明明是谢蔓主动追求本世子的!”
谢蔓嗤笑一声,头也不抬地道:
“当初是本姑娘眼瞎。”
魏珩脸色一僵,一双墨黑的星眸仿佛能喷出火来。
“你不要太过分了!”
他咬牙切齿地道。
当初,明明是她主动追求他的。
可最后,放弃的人也是她!
她像一团火焰,强行闯入他的世界。
然后又莫名其妙离开。
来的时候没经过他的同意;
离开时还是没经过他的同意。
说是爱他爱得要死,结果呢?
把他当玩物一般耍着玩。
这些年来,他相亲了无数次,也失败了无数次。
不是女方看不上他,事实上,女方对他都很满意。
而是,每次相亲,他总忍不住想起谢蔓。
感觉像是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一般。
真是见鬼了。
他都快被烦死了。
再这样下去,他怀疑自己得打光棍。
如今,这个始作俑者,居然还好意思说她当初眼瞎?
“我过分?”
谢蔓气笑了,双臂环胸,摆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问:
“那你倒是说说看,本姑娘哪儿过分了?”
提起陈年往事,魏珩也是一肚子的委屈。
今天可谓是冤家路窄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
谁怕谁!
魏珩猩红着双眼,气急败坏地控诉:
“你当初大张旗鼓追我,追着追着你突然就不追了!”
他居然还委屈上了?
谢蔓愣了一下,随即冷笑:
“那又怎样?不追了就不追了呗,天启律法有规定说我必须追你吗?”
魏珩一噎,气咻咻地道:
“你这是始乱终弃!”
好家伙,居然还责怪起她来了?
他哪来的脸?
谢蔓可不是吃亏的性格,她当即反唇相讥:
“哟,没了冤大头请你吃饭,心情不好啊?我说魏珩,你怎么说也是平凉侯世子,怎么就这么抠门呢?想泡妞就自己花钱去泡,凭什么让我掏钱给你泡妞?还好意思怪我始乱终弃,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魏珩气得头发丝都竖起来了,咬牙切齿地怒吼:
“老子什么时候花你的钱去泡妞了?谢蔓你把话说清楚!”
就在他们你来我往争得不可开交时,四周聚拢了一群看热闹的百姓。
阮青瑶扯了扯君阡宸的衣袖,然后指了指站在不远处的何玉莲,压低声音道:
“你干嘛带着何玉莲啊?怎么,看上那朵白莲花了?”
君阡宸性感的唇角微微勾起,不答反问:“吃醋了?”
“鬼才吃醋呢!”
阮青瑶抿唇道:
“何玉莲是我三表姐的死对头,当初她做的那些事,恶心死人了,我也很讨厌她,你最好与她划清界限,否则,咱们就不再是朋友!”
君阡宸连忙解释:
“我不认识那个女人!我听说你在这,特意过来找你,刚巧路上遇到她,她是来找魏珩的,我一句话也没跟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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