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兄弟们给他找的华人女孩也有,但毫无疑问光看脸的话,米悦绝对能艳压当晚所有的小姐。
更何况,米悦主动撞进他怀里,还好死不死一杯酒倒在他裤裆上。
抬起脸时,一脸浓妆也遮掩不住因为年轻扑面而来的清纯眼神和干净的肌肤。
强烈的反差感,加上她醉意绯红的小脸,迷蒙懵懂的眼睛。
几重刺激下来,直接就硬了蠹。
他没觉得出现在那种地方的化浓妆穿着短裙的女人会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小姑娘。
没客气,直接拖回了房间,彻彻底底的吃了个遍髹。
等他察觉身下是个处的时候,已经被破了。
第二天早上门一开就是满走廊的闪光灯,和炸了毛的崩溃得恨不得杀了他的女人。
地点在美国,对方是米氏财阀的独生女。
即便他的辩护律师几度争辩双方自愿,女方虽然喝了酒不是很清醒,但他绝对没有施暴或者强行侵犯。
但庭审的时候,米悦失一身被强一暴成为整个上流社会的话柄,被未婚夫退婚,整个人的精神都处在极度压抑的状态下,恨死了身为罪魁祸首夺她清白的男人,一口咬定自己是被强的。
他们的的确确发生了关系,证据也在,根本百口莫辩。
盛家在国内再如何显赫,遇上了远在美国同样的米氏又疼女心切的米董事长,同样无计可施,只能请最好的律师,压低刑期。
盛绾绾的手抓着男人胸前的衬衫,用力的攥着,低吼,“薄锦墨,当年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跟我哥也没关系。”
“没关系?”他玩味般的咀嚼着这几个字,淡淡的笑,“那堂妹死的时候才两岁,我也挺小的,跟我们有关系么,嗯?”
“你怎么不把我一起收拾了?”
男人的指尖摸上她咬着的唇,“你?”他靠她愈发的近,气息将她笼罩着,“你只是个女人,还是我的……我最多只在床上收拾你,你哥不一样……我不想在未来的多少年里,还要时时刻刻的提防着那么个人物,谁让他不好对付。”
盛绾绾的牙齿几乎要将红唇咬出血,冷眼看着他,“这件事情结束之前,你不会跟我离婚的,是不是?”
有时候相互了解就是太简单的一件事情。
一个多礼拜了,离婚的事情她提都没有提一句。
现在挂着这个婚姻的名头,对他只有好处,知道他绝对不会简单的答应,索性提都懒得提。
他仍是低头闻着她的长发,高挺的鼻梁都要埋入她肩膀的秀发中,像是深深的嗅着来自她身上的气息,“你不绑架那个女人,我们还能多做几天夫妻。”
盛绾绾看着近在咫尺也没有任何瑕疵的俊脸,嗤笑,“怎么?舍不得我吗?”
舍不得?
骨节分明的手指挑起她肩上的长发,在盛绾绾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前,温软的薄唇就已经落在她的脖子上,唇舌覆盖。
她一个激灵,突如其来的亲近让她条件反射的整个人都急急的往后退去。
然而下一秒腰肢已经被男人扣住,直接大力的按进了他的怀里,她的脸甚至撞在胸膛上,痛得她闷哼出声,还没挣扎着站起来,她就被低头的男人吻住了。
说吻,可能不大合适。
这个动作和姿势,宛若吸血鬼在掠夺她的血液,唇齿停留在她脖颈的血管处,她甚至有种错觉,好像他真的张口就会咬断她的脖子。
疯了吗?
盛绾绾几乎是尖叫,也有因为突兀的困惑不解带来的茫然,“薄锦墨!”
她的手推他,纹丝不动。
他并没有咬她,而是真的在吻,在她的脖颈处重重的吮着,烙下鲜明的印记,铁一般的手臂锁着相比他而言明显娇小纤细的身躯。
那力道又深又重,好似恨不得要嵌入他的身躯骨血中。
“嗯,”他这一个字音,像是鼻音,嗓音低得只剩下喃喃声,和因为距离太近而显得格外清晰的呼吸,“是舍不得。”
越是濒临彻底划清界限的那根线,就越是焦躁而无法克制。
从一开始到现在,哪怕中间有几个环节脱离了他的控制,但也不会影响走势。
一直都在忍,还是忍不住。
后来索性不忍了。
最初就知道会舍不得,快到终点才知道有多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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