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是香一艳,颓靡的香一艳。
她亲眼看着原本只是阴沉的俊脸阴鸷逼人,扣在她腰上的手更是徒然加重了力气,她脸蛋一皱,几乎要痛得叫出了声。
盛绾绾刚稳住身形就去甩他,“你干什么?薄锦墨,你捏痛我了。”
脸色冷淡是真的冷淡,语气不耐是真的不耐,只不过她甩他的力道没办法成功的甩开他。
薄锦墨低眸望着她,无动于衷的任由她先是挣扎,然后挣扎不脱就开始恼怒的又垂又踢,等她自己闹了几分钟后安静下来,他才松开手。
他出现在这里,就好似整个包厢的气场都被他压住了。
男人下颌的线条绷得很紧,菲薄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低着头,将身上的深色西装脱下来裹在她的身上,淡淡的出声,话却是对身后的郝特助说的,波澜不惊,“去开一间套房,准备一身干的衣服。”
“好的,薄总。”
薄锦墨的眼神没有离开过被红酒浇得湿漉漉的女人,白皙娇媚的脸蛋上还有红酒的水滴,睫毛一眨,便会落下来。
他看着,喉咙如火烧一般,眉心越压越沉,越压越暗。
她精致的眉目间浮起淡淡的桀骜,望着他,像是觉得好笑,又像是嘲弄。
皓白的手腕抬起,将搭在她身上的名贵西装拨开,直接掉到了地上。
盛绾绾看着他的眼睛,“晚安,把你的披肩借给我穿。”
晚安原本就站在他们两步远的地方,看着他们无声的对峙,闻言连忙要将披肩搭在她的身上,然后抽纸给她擦脸。
才刚走出一步,就被挺拔冷峻的男人抬手拦住,他不过随便的用了几分力,就将晚安直接推倒在了沙发上,摔了一把。
薄锦墨低头,骨节分明的手来到她的胸前,替她扣上白色衬衫上散落开的扣子,两人靠的近,包厢的其他人可能听不清楚他们的对话。
男人语调波澜不惊的道,”绾绾,你该知道男人的面子是不能踩的,尤其是这样的场合,嗯?“
盛绾绾笑了,倒是没有将胸前替她扣衣服的手甩开,只是懒洋洋的嘲道,“你的面子也真是经不起踩,是不是别人看一眼就是踩了你?谁不知道我只是你准前妻啊?要别人都知道我招了头白眼狼回家差点毁了盛家,到这个地步还要眼巴巴求着你,才不算是掉你的面子?你脸是不是也真的太大了点儿?”
薄锦墨没有理会她的讥诮,将衣服扣好,附身在茶几上抽了好几张纸出来,又低头细致的擦拭着她脸上还没干的酒水。
把用过的纸巾扔到一侧,然后低头附身,将被她拨下去的西装捡了起来,象征性的拍了拍灰,再次裹在她的身上,“你乖点,别总想着惹我。”
她嗤笑,“我惹你?我哪敢惹你啊。”
这种对峙,看似无形,但包厢的其他人都识相的不敢吱声,甚至没有任何的动静。
盛绾绾的手腕被握住,温软沉静的嗓音在她身侧,“绾绾,我们走。”
“可是我们还没借到钱。”
薄锦墨没说话,微微侧首,眼神从包厢的其他人身上掠过。
所谓人精,就是看形势能做出的反应,不需要再给予眼神,一个眼神能穿到的意思,无需开口才能得到信息。
也不知道是谁率先站了起来,笑着道,“薄总,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夫妻打闹了,慕小姐的事情我们下次再谈。”
说罢几个人便陆陆续续的起了身,准备离去。
盛绾绾带着笑的嗓音清晰的响起,“周总就这么走了,是不是太不厚道了?酒我也赔了,您看也看了一半,好像还摸了几下,现在甩手就走,游戏是这么玩的吗?”
周总额头上的冷汗密密麻麻的渗出来,盛世如今的格局,没谁觉得薄锦墨这个男人有多在乎盛绾绾,但他出现在这里,刚刚的表现,分明就充斥着一种浓重的占有意味。
是感情也好,是占有欲也好,都跟他们无关。
重要的是这个男人显然不喜欢别人沾染他的女人。
而这种不喜欢,已经是相当明显的表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