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戴着眼镜,温和的表情时便显得很斯文。
他又低头在她眉心上落下一个吻,“我把车给你开进来。”
…………
薄锦墨心情很好,心情很好的结果就是在顾南城那儿蹭了一顿饭,又从他的车库里开了辆车回去。
回到银滩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的黑了下来,大概是八点多,他去浴室洗了个澡披着睡衣就去书房,准备处理今天白天等他处理的工作。
习惯性的拿起那本相册。
昨天晚上她来过书房,当时只想着她要走了,忘记了书桌上还有这本东西的存在,浓眉拧着,不过看她的态度,大概没有翻过,她原本也就对他书房里的东西不太敢兴趣。
打开笔记本。
他每天晚上工作前的习惯性环节就是检查她白天的行踪。
捏着眉心,拿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沉沉的,“今天的发到我邮箱了吗?”?“薄总,今天盛小姐不是一直跟您在一起?”
“是跟我在一起,拍了吗?”
“您没说不拍,所以还是拍了。”
他淡淡的道,“那照旧,发到我的邮箱。”
“好的薄总,马上。”
过了五分钟,笔记本桌面提示有新邮件,他立即熟练的点开,一张张的放大。
他这半年不到的时间里,养成了良性的或者恶性的习惯,比如查看她当天的行踪,比如点完最后一张照片后会习惯性的涌出庞大的空虚,跟时强时弱的冲动,渴望,烦躁。
然后他会想去见她,能说能笑能生气的真人。
但他又不能去,于是只能强行忍耐,忍不住就借助外力。
韩梨给他开了点药,有助于抚平烦躁焦虑的情绪,嘱咐他每天最多只能吃一粒,是药三分毒,何况是精神类的。
处方药,韩梨原则性很强,要多的她怎么都不肯给,她不肯给他也能弄到。
他就是想要海一洛因也不是多大的事情,何况只是区区的处方药。
点完最后一张照片,再点也没有动静了,薄锦墨盯着笔记本的屏幕,是她下车时的侧脸照。
俊美的脸有些阴沉,照例觉得烦躁。
明明他得到的已经够多了,他昨天要了她几次,每一场都是淋漓尽致,又想爱惜她顾虑她的情绪,又觉得体内的冲动完全控制不住,听她哭听她喊甚至听她软声求她,他非但半点没有想要停息的意思,反倒是愈发的渴望。
最后索性放开了,将这么多年累计的所有的情绪跟思念全都发一泄了出来。
除此之外,想着这被他弄到全都颤抖痉挛的女人明天可能就要移民彻底离开他,又增了几分恨意,以及藏得深的隐隐的绝望,折腾的就更狠了。
情潮最深处,恨不得就这么弄死她,再死在她身上。
她似乎并不太怪他。
至少表现出来的并没有,她让他陪了一天,虽然爱答不理的,但他后来把她困在她的床上亲吻她的身体的时候,她也没有表现出很强烈的厌恶。
甚至她对他的碰触有很明显的反应。
像个女人那样的反应。
比他以为的,想象的好了太多,他甚至早就不曾期想她还会对他有这样的反应,明天再去找她好了,只要她肯,只要她解除了不肯让他见的要求。
他有的是办法见她,有的是办法缠着她。
还是空虚得暴躁。
他最终还是起了身,长腿往卧室里走去,熟练地拉开床头柜子里的药,那些安神的药对他没什么作用,否则他也犯不着用上手铐,再用保镖了。
随手拿了一瓶出来,拧开盖就倒了出来。
空的。
他神色微微一怔,又去拿其他的,很容易就判断出来,全部都空了。
薄锦墨是思维多敏锐的人,谁敢倒他的药。
昨天晚上在他床上睡了的,今早洗澡后曾一个人待在他卧室的女人。
他不在乎她倒了他的药,她拿走他什么都可以。
只不过。
俊美的脸寒意极深,他回到书房拿手机给韩梨打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