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番796米:米悦,你喝点酒就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了是吗? 这个姿势,他几乎就在她的身上,只是没有直接压着而已。
盛西爵是眼睁睁的看着她伸手想把婚纱扯下来,但如果这么不得章法就被她能扯下来,穿的时候也就不用几个人一起上才能穿上了。
她扯了好一会儿都没用,反而因为她用力过度越勒越紧,也不知道是着急还是难受,脸蛋红得不得了。
到最后她发脾气了,但发脾气也没用,还是扯不下来。
然后她就觉得自己被婚纱欺负了,她本来就不怎么喝酒的人,尤其是四年前那件事情后她就很少碰酒了,即便偶尔喝点也是度数很低的红酒。
结果那群人一直在灌她酒,现在连这个破婚纱也欺负她。
她忙活了半天才想起自己身上还有个男人,恼怒不满的道,“你看着我干什么,快帮我脱。”
盛西爵一张俊朗的脸阴沉沉的,他眯着眼睛面无表情的道,“米悦,你喝点酒就半点羞耻心都没有了是吗?”
她也不知道到底懂没懂他的话,但就是知道他不肯帮他。
抬起脑袋就撞在他的肩膀上,还是狠狠的撞了一下。
盛西爵也被她这胡搅蛮缠的样子弄出了点火,突然就半支起身子,动作好不温柔甚至是粗暴的将她的身子反转了过来,背朝他趴在柔软的被褥上。
拉链在后面,很细,他伸手就往下扯,然后大力的将整件婚纱都从她的身上剥了下去。
里面毫无疑问的什么都没有,除了两片胸贴,算是勉强的遮住了点。
他扔了婚纱,偌大的一团几乎铺面了大半个地毯,女人的身体从他的手里重新摔落了下去。
白希和火红交映,形成非比寻常的视觉冲击。
盛西爵低头看着她,好久都是一动不动,身体僵硬又紧绷,像是已经拉满了的弦,随时都会绷断。
事实上他脑子里已经空白了,就只剩下一个最简单的念头。
上还是不上。
而显然,理智跟慾望严重的背道相驰。
就这一分钟,甚至可能一分钟都没有的时间里,他的额头已经沁出了一层薄汗水。
偏偏米悦并没有什么感知跟觉悟,睁着朦胧迷醉的双眼看着他,手指扯了扯他的衣角,低低沙哑的道,“我还想……喝……唔。”
他俯身直接而准确的封上了她的红唇。
也许是白天的时候吻了她,其实吻的时候他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但这一秒钟那些记忆像是死灰复燃了一般,全都活跃了起来。
包括埋藏得极深极远的记忆,也像是苏醒的野兽,蠢蠢欲动
然后,一发不可收拾。
婚礼上的吻只是浅尝辄止,说白就是吻给婚礼的。
但现在,这一秒钟,什么都没有,只有属于男人的最单纯的渴望占有的慾望,完完全全的的无所顾忌的,唇舌交一缠的深吻。
吻得米悦已经喘不过气得拼命的拍打他,他才退出被他吮吻得干涩的口腔,沿着下巴一路闻到了脖颈,锁骨。
到了最柔软的地方也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反倒是最后的控制跟清醒都有要脱缰的趋势,几乎要彻底的沉浸其中。
何况,米悦醉得厉害,本能的推着他,又本能的哼出些若有似无的声音。
就这么形成了最浑然天成的欲拒还迎。
可能是实在太激烈了,激烈到米悦醉了都感觉到那股来势汹汹让她本能的胆怯,于是害怕得不断的想要后退闪避,然后就造成了两人在床上边吻边滚了两圈,衣衫都差不多褪尽了。
扑通一声滚下了床。
盛西爵也不知道反应够快还是本能,掉下去的瞬间脑子里掠过稍微一丝的清醒时,也还是把女人最大限度的护在上面。
掉下床也没什么,但再加上一个成年女人的体重,他整个胸膛都呛得钝疼。
明亮的灯光下,男人单手拖着女人将近赤果的趴在他身上的身体,喉咙里还是按捺不住的溢出了低咒。
一定是他最近都睡地毯上,导致他对床都每天归属感跟驾驭感。
嗯,他当然不会考虑自己经验不足又太激烈所以才会滚下床这个可能。
米悦也还是有些疼,但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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