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郁挤破了脑袋,却也想不出来到底家里会出现什么事情,只是觉得六神无主的拉着薄情的手:“是不是我姐姐?我姐姐出事了?你告诉我,是不是?”
薄情摇了摇头,“不是。”
“那是谁,到底是谁?”锦郁整个人似乎都要跳了起来了。
“你冷静点,我跟你说。”薄情早就知道自己瞒不下去了,抚了抚额角,伸出手,死死地抓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半晌没有开口。
锦郁手脚冰凉。[
屋内一片安静。
许久,她才模模糊糊的听到了薄情的声音,如同从遥远的时空传来一样,慢慢的说:“你爸爸,先是脑溢血,情绪激动引起的,然后检查的时候,发现是肝癌晚期,我已经让秦释去法国想办法联系人挽救了,去了四个月了,但是………昨天,他们打电话告诉我,情况不怎么乐观。”
“也就是说,七七,你爸爸,也许要走了。”
锦郁的眼睛,那一瞬间像是定格了一样。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听到了什么。
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她的手抬起来,捂着嘴巴,半晌才落下来了眼泪。
下一秒,突然间抬起手,狠狠地一把摔在了薄情的脸上:“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
薄情被这一巴掌打的脸,微微的偏了过去,他缓慢的喘息着。
没有去看她。
锦郁刁蛮惯了,现在全身颤抖的很,想也没有想的向着薄情的身上又抓又挠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那是我爸爸,他这几个月,这样子,我都没有留在他的身边,你怎么可以这样!薄情,你是不是把我和他们的联系,都切断了,是不是?”
锦郁越想,心跳速度越快,她大口的喘着气,六神无主的喊道:“我要去法国,现在我就要走,我必须要走!”
“不许走!”薄情突然间转过头,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