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盛夏是被热醒的。
纤长的睫毛颤抖了下,随后慢慢的张开眼睛,用了好半天才适应过来这间对自己来说并不算陌生的房间。
明明在顾泽恺离开之后她就已经搬出了这间卧室,更何况之前自己是坐在书房里看书的,为何一睁开眼睛她又回到了这里?
这个问题的答案片刻之后林盛夏便找到了,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腰上横亘着结实的手臂,那是专属于那个男人的。
顾泽恺怎么会又回来的?自尊心那么强的男人在知道自己有了离婚的念头之后,怎么可能还会回到这里来?
林盛夏原本就没有打算在这一个礼拜的时间里看到他,可她万万没有想到,不过才过去了几个小时,顾泽恺却重新出现在自己的视线当中,甚至——
他将她带回到卧室里!
她能够感觉到顾泽恺赤-裸的胸膛贴合着她的背脊,那种感觉是很微妙的,他胸口的两颗突起因着与空气接触硬硬的,而手臂固执的缠绕在她的腰肢之上,就算是林盛夏掰也掰不开。
林盛夏旋即也不在动了,任由身后那个男人将她死死的搂在怀里。
只是,这种感觉很微妙,微妙到让她有些遗憾。
其实,林盛夏并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特别是在黑暗的夜晚里,当梦魇一次次的来袭时,她是渴望有这样一双手将自己搂入到怀中的。
“顾泽恺,放开我,我知道你没睡着。”不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清楚,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的呼吸就算是压抑的在怎么匀称,他都是清醒的!
顾泽恺给她的回应却只是手臂更死死的将她的腰肢给搂住,甚至霸道的就连腿都抬起来将她的小腿控制住,整个人几乎是呈现大字型的将林盛夏压迫在怀中。
林盛夏有些不耐烦了,她虽然之前就知道顾泽恺在生活里孩子气很重,可从没想过他会这么的腻人。
她也不废话,只是微微侧头回首张开檀口狠狠的咬在那结实紧绷的前臂之上,他的肌肉很紧绷也很硬,而林盛夏的力气也不小,除却这个姿势给她带来的不便之外,她咬他的力度没有丝毫受损。
顾泽恺只有最开始的时候闷哼了一声,随后便又无声无息的任由林盛夏咬着。
很快,空气里涌动着浅浅的血腥味,与顾泽恺呼吸之间的威士忌味道混合在一起,无声无息的环绕在两个人的身边。
林盛夏咬的狠了,也累得极了,身上渐渐浮现出薄薄一层汗水,与他的混合到一起。
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曾这么近又这么远过?
黑暗之中,顾泽恺睁着眼睛,死死的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中。
直到,两人都被一股倦意给打败,就着这样的姿势在这大床之上相拥入眠。
————我是今日第二更的分割线,慢慢爬慢慢爬,我继续慢慢爬啊爬————
凌晨四点的特护医院走廊内,传来了一阵不疾不徐的脚步声。
铁灰色的西装将健硕结实的身形给包裹住,黑色的衬衫随性的解开了两颗水晶扣,祖母绿色的袖扣偶尔闪耀着暗沉的光。
男人迈着修长的双腿,手中还捧着一束白桔花,那寓意并不好的花束捧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却盛开的异常妖娆,早晨值班的护士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也不过只看到那个男人的背影。
而他的眼神无疑是冰冷至极的,尽管嘴角还噙着笑。
铮亮的真皮皮鞋踩在医院大理石铺成的地板之上声音显得是那么沉闷,就像是这个男人带给旁人的感觉似的,冰冷阴鸷。
苏暖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晚上,不过并不踏实。
当听到病房的门从外面被推开的声音,她整个人惊醒了起来。
只是在看到元牧阳出现在门口时,苏暖的心里扑腾扑腾的跳动着,脸上的表情也带着恐惧。
她不会忘记自己在从咖啡馆出来之后昏迷之前看到的那些人,分明就是这个男人的手下!
“看模样倒是没受多大的苦。”元牧阳将大把白色的桔花插在苏暖床头的花瓶上,这里是特护病房,偌大的房间里只有苏暖一个人待着。
“元牧阳!是你把我送到那里的对不对?是你——是你害我成现在这样的!”苏暖的情绪激动了起来,猛地从床上坐起来,下-身传来一阵阵撕裂的疼痛,她愤怒的看向元牧阳,看着他那张俊美逼人却又可怕极了的脸庞。
这个人根本就是一个bt!恶心的bt!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给你个机会,只看你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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