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好心好意的来看你的,听说你生了个女孩对吗?只可惜继承家业还是男孩子比较靠谱一些!
——姜橘生啊姜橘生,你要是有林盛夏万分之一的手段,我都会觉得这场游戏很有意思!只可惜,你连当我对手的资格都没有!
——你……太弱了!
更何况她此时正在宿醉期,也没什么心情来应付他,抬起脚踹了下唐淮南的小腿,见他没反应加大力量又踹了下。
姜橘生还记得最难熬的一次是她发烧到四十度,那时候曦曦刚刚学会走路没多久,她又无助又痛苦,躺在床上无力的流着泪,难受的动一动都成了折磨。犹记得那夜月光特别皎洁,身体灼热神智却异常的清醒,脖颈上凉凉的弹壳在锁骨边滑动,寂静的夜里浅促的呼吸都带着悲伤,回到美国后所承受的委屈与独自照顾曦曦的压力在那瞬间爆发出来。
姜橘生觉得自己的运气真的很好,毕竟在国外能够找到一个热心可靠的人实在不易,更何况还天天有空就住在隔壁。
身旁的小曦曦睡得香甜,还带着沐浴液的牛奶香味,亲昵的在女儿额头落下吻,小心的不吵醒她,顺手掖了掖薄被。当年离开t市回到美国,早已经没有了最初留学时的轻松,作为一个单亲妈妈需要顾虑的实在太多,理想与现实的距离令她吃尽了苦头。当初被爸爸保护的有多好,现如今就有多痛。在美国,她曾经受到过歧视,但也在苦难里也学会了成长,不得不说是因祸得福。
“天亮了吗?”唐淮南迅速的抹了把脸,下巴新长出来的胡渣刺手,脚上还穿着一次性纸拖鞋,昨晚给曦曦洗澡的时候她弄了自己一身,从头湿到脚,衣服勉强弄干,只是那鞋暂时没法穿了。
将孩子重新放在床上,按照她的习惯将兑好的奶瓶递给曦曦,曦曦自然而然的倒在床上小嘴吸着奶嘴,精灵似的小脸蛋说不出的可爱动人。
还没喝完奶,叼着奶嘴小曦曦又睡了过去,微微的鼾声传来,惹得姜橘生轻声笑了起来,阴霾从她的心底里稍稍的散了去,她站起身来从行李箱里找了套衣服走进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淋浴声传来。
“你现在这样又何必呢?”每说一句话,姜橘生脑袋就嗡嗡作响,她实在不想要再纠缠下去了,伸出手抓着唐淮南的袖口向着门口扯去。
“唐淮南,出去。”姜橘生的冷淡显而易见,头似乎疼的更厉害了,或许是因为夜里梦到了苏暖,睁开眼睛后见到唐淮南站在这里,心里更是膈应的厉害。在美国,她每一天都过的很充实,就连过去的噩梦都做的少,可这刚刚回到t市,她就又在梦里见到了苏暖的小人嘴脸,姜橘生将这一切都归咎于唐淮南。
姜橘生面无表情的坐在床边,唐淮南已经走了有半个多小时了,她甚至记不清楚他离开时脸上的表情是怎样的。
此时唐淮南坐在单人沙发内,长手长脚的他很明显并不舒服,单手撑在沙发扶手上,纯男性的脸孔此时毫无表情,线条峻厉,仿若是锐刀雕就般。姜橘生猛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终于明白过来自己刚才为何会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这个男人昨天送自己回来后就没有离开,之前的梦境与如今的现实缠绕到一起,姜橘生的眼神冷淡了不少。
姜橘生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轻抚着头睁开眼睛,不知是不是喝醉的关系,竟又做起了那时的梦。
她大哭,睡梦中的曦曦被吵醒也跟着大哭起来,哭声惊动了新搬来的邻居阿姨,最后甚至紧张到报警将门破开,好在有惊无险。
“嘘嘘……我要嘘嘘……妈咪……”曦曦的哭声终于令姜橘生回神,站起身抱着女儿就进了洗手间,在一阵水声后,曦曦终于扁扁嘴不哭了,趴在姜橘生怀里把玩着她衬衫的扣子,因着一晚上的蹂躏,那布料皱巴巴的已经没法看了。
外面的天还没放亮,姜橘生隐约觉得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只是大脑混沌,一时间也想不清什么。
杯口对准着唐淮南的头顶,里面泛着甘甜的蜂蜜水顺着乌黑的发丝沿着脸颊打湿了他的皮肤,也瞬间弄污了他的黑色衬衫,她倾倒的动作并不快,整个过程仿佛持续了好久好久,可实际上才不过只过去了短短十几秒而已。
“妈咪,嘘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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