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巴的解释。
“你赶紧给人姑娘把事解决了!”
“我这就去办。”那人应一声,赶紧去开税单了。
景誉没想到对于自己来说那么难缠的一件事,最终竟因为他一句’朋友’而轻而易举得到解决。
“谢谢。”景誉和他道。
“去邮局把税金交上就不是问题。”余泽尧开口,语态严肃,“但希望你提醒你朋友,下次别再犯。”
“我会和她说的。”
这人太严肃了,严肃到让人生畏,景誉觉得压力很大。她想,这样的人,很难让人和他交朋友吧?
余泽尧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又看了她一眼后,转身。
“对了,余先生……”景誉想起什么,将他叫住。
他重新回头,“嗯?”
“这个……”她手指隔空比了一下,“上次我不小心带走了你一枚领带夹。”
“嗯,那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礼物。”他单手兜在口袋里,似乎一点都不意外。
景誉听他这样说,有些抱歉,“我原本想着等罗教授再过去的时候带给夫人——所以,今天我并没有随身带。”
“以后随身带上吧。”余泽尧看她一眼,眼神幽深,“也许,哪天就又见面了。就像今天。”
景誉总觉得他话里意味深长,可是仔细一想又没有任何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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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了手续后,景誉领了戚锦年出来,戚锦年激动的对她又抱又亲。
“行了,你别亲了。刚吃完甜甜圈,满嘴都是油。”景誉笑着把她拉开去。因为事情总算得到妥善解决,她也跟着松口气。
“你是不知道,我在里面待了那么久,都待出火来了。旁边那些个小姑娘还被留那儿呢!估计也被吓得不轻。”戚锦年从包里翻了纸巾出来擦嘴,又给自己重新补了个妆,嘟囔:“妆都给关花了。”
“你能好好出来就谢天谢地吧。下次别再做这种事了——还有啊,你那脾气也收敛一下,别什么人都呛,也得会看点儿人眼色才行。”
“知道了,你教训得是,下次再也不敢了。”戚锦年把粉饼收起来,揽住她的肩膀,“鱼儿,老实说,你是不是使什么美人计了,否则,他们怎么一遇上你就这么好说话了?你不知道他们对我多凶!”
“其实跟我没什么关系。是我一个……朋友——”景誉想到他说的’朋友’那两个字。但他们其实并算不上朋友,那两个字是他的客气之词。
“朋友?”戚锦年拖着行李箱,问:“男的女的?干什么的呀?我认识不认识?”
“你不认识。行了,我们赶紧走吧。你车停在停车场了?”
“嗯。”戚锦年还在疑惑,“你没哪个朋友是我不认识的啊。到底什么朋友嘛。”
“一点儿小事你都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
戚锦年嘻嘻笑着,“那是,我才出国没两天呢,你就勾搭上新相好了。万一哪天你对我始乱终弃,我总得知道对方到底是个什么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