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温衍之忍不住乐,“原来你和你姐一样古板。”
“这不叫古板,只是基本原则。”他轻声纠正他。
“嘁~”温衍之对他的话嗤之以鼻,但也没有再乱动。只问:“诶,你姐这人怎么这样?”
“哪样?”景荣低头画画,随意的应着。
“油盐不进,高冷无趣。”
“你是为我姐的事来的?”景荣抬起头来,望着他。
温衍之被这句反问问住了。自己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来的?本来是来约会的,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坐到了这儿给人当模特,动也不让人动的。他是有多闲呐?
“是,就是为了这么个事来的。”他觉得若不是为了这个,自己也想不到第二个理由来。谁让他是天下第一好友?能交上他这朋友,是余副总统先生有福了。
“我不同意我姐和你朋友在一起。他和我姐肯定不合适。”看面前这个人就知道。
“嘁,你人都没见过,就知道不合适了?小小年纪,懂个屁。”
景荣没想到他会用粗话回自己,怔一瞬,低下头去,声音比先前凉了些,“我是不懂,那你就别问我。”
温衍之望着他,好笑,“生气了?”
“没有。”
“诶,你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景荣决定不再理会他。
“喂!”温衍之没收到回应,拿皮鞋脚尖踢了踢他的白色球鞋,“说话。”
景荣脚往后缩了缩,抬眼,眸子里含着一股清流,静淡安宁。但此刻,好看的眉心拧着,“我在上课,你别闹。”
那语气完全没有尊他是年长的意思,反倒含着些许少年老成的严肃。
温衍之望着少年那双眼,晃了会神。半晌,唇动了动,才’哦’一声,倒是当真没有再闹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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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几天,景誉一直都很忙。
陈宛之的事开始提上日程。一切还在审理阶段,没有结果。
景誉把余泽尧的那串号码屏蔽了。所以,他的电话再也没有打过来过。
偶尔,夜深的时候,她躺在床上,会想起他的伤。那毕竟是为她伤的。这才过去十天而已,恐怕他的伤还没完全痊愈。
她从抽屉里,将那枚领带夹取出来,想了想,还是放进了包里。也许自己是多此一举。上次彼此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和他估计再没有相遇的可能了。
这天,一大早,景誉还从父亲的病房里出来,刚换下白袍,口袋里的手机就在疯狂震动。
“你班上完没?”戚锦年问。
景誉’嗯’一声,困倦的打了个呵欠。
“那就好,我一会儿来接你啊!”
“不用,我自己打车回去。”
“不是让你回去,是让你陪我去一个地方。”戚锦年很高兴的样子,“今天是副总统就职的日子,会在白羽广场做场开放式演讲。我们教育部要去几个人,你跟我一起去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