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的事,还没有明朗。不保证对方不会针对你。”
景誉眼神波动了下,她望着他好一会儿,才轻声问:“你……是为了我的安全?”
“……”他没有应声,可是,答案却是不言而喻。
原来……
他是在保护自己。
他保护着景荣,照顾景荣,也保护着自己。
景誉闷了一天的心情,突然豁然开朗起来。闷气一瞬间消失殆尽。剩下的,是舒畅和无法忽视的感动。
在这之前她一直觉得这个男人对自己或许只是玩玩而已,毕竟他的生活与她的生活相去甚远。
可是,越和他相处下来,景誉越发现,这个男人其实并非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他不曾真正将她当玩物——即便是昨晚到了那地步,到最后关头他也没有真正的强要了她——反而还在给她解决生活里一个又一个大大小小的麻烦。从海关那件事开始,到替她挡枪,救景荣,再到现在对她的保护……
若只是和她玩玩,他又何需把她照顾到这个地步?
过去一帧帧的画面,不断的在脑海里涌现,不断的搅着她的心湖,让她心底的漪越扩越大。
这一刻……
景誉突然间有种想要好好了解他的冲动。
“在想什么?”余泽尧见她久久都没说话,再问一声。
景誉摇头,“你腹部的伤口都好了吗?”
声线,比起之前的清淡,这会儿要多了几分不可察觉的轻柔。唇角,亦能见淡淡的笑意。
余泽尧似是不解,疑惑又探寻的打量她,眼神里含着深思。
景誉被他那眼神看得很尴尬,难为情,她抿了抿唇,又问一句:“都好了吗?”
余泽尧没有回答,只是将衬衫从下方撩了起来。他结实性感的腹肌露出来,没等景誉仔细看,他已经抓过她的手,摁在那伤口上。
他肌肉硬邦邦的堪比石头,可是,却是滚烫。景誉手指触到,那热度让他微颤了下,想立刻抽回去。可是,手指触到那凹凸不平的伤口,又游移了下,不自觉地在那伤口上久停顿一会儿。
到最后,到底是余泽尧有些承受不住,把她的手给从衣服里拽了出来。
“摸够没有?”他声音沙哑,原本就是微醺的眼神,此刻更多了几分迷情。
景誉被看得有些囧,将手收回去,尽量平静的道:“你破了的肠道有再去做复检吗?你现在又喝这么多酒,上次的教训,显然你都忘了。”
余泽尧目光深邃的望着她,“下次复检的时候你陪我去。”
“……嗯。”景誉点头,又补充了一句:“但复检前,你不能再喝酒了。最好一滴都别沾。”
余泽尧眸中的光影起伏得厉害,而后,他有些无奈的道:“可能真不能不喝。”
景誉拧着好看的眉,“作为医生,最不喜欢找各种理由不听话的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