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城怔了下,知道自己是被当作了另一人的影子,沉默地低头,安静地退到屋外,略略有些不悦。
如此平静地过了几天,终于等到了宫宴的日子。
整个君临都知道高将军凯旋而归,大街小巷都在讨论着这位高将军到底是何许人也,关于他的传闻更是被添油加醋地几回,甚至被传成了战神。这些话付宁一路上都听多了,只懒懒地不去理会,继续在马车上假寐,近日因为高将军回来的消息,平民都涌上街头凑个热闹,原本从付府到宫里就有些路程,现下更是拥堵了,还不如睡个小觉。
付烨哼地放下帘子,看着马车外跟着的冬城,本就心情不好,加之听着高将军的那些美谈,他心中更是不满。都说太子妃娇纵,本以为高将军也这般东西,可是现下传闻都是说着如何如何好,若是真的,那阿姐岂不是真的要嫁给那人了?
“怎么了,气鼓鼓的,谁给你气受了?”
“没什么!”
他扭过头,鼻孔打着气,明明生气,可就是一句都不承认。
穿过了人潮,他们的马车总算到了宫门口。
付宁先下了马车,等到付烨时他死活不肯下来,他努努嘴,目光朝着对面的马车看去。那个蓝衣贵族是个十足的胖子,他缓慢地从马车上下来,跟随的奴隶便快速地趴在地上,那个贵族才满意地踩着奴隶的背优雅地走来。看着这一幕,付宁自然是知道他的意思,他想借此羞辱冬城。
“阿姐,我脚痛,不能自己走下来。”
“哦,那我可就先进去了。”
他扁扁嘴,不吭一声就从马车上跳下,直接扑进了她的怀里,四脚并用地缠着她,一刻也不肯下来了。她一动,他就眼泪汪汪地说着他脚痛,让她颇为无奈,当着这些人的面,也不好吼他,只好拍着他的背好生劝着。
“快些下来。”
“不要,阿姐都不喜欢我了。”他扬起小脸,“除非阿姐说喜欢我。”
“好好,我喜欢。”
他傲骄地仰着脸,鄙夷地看着冬城,还故意撞开他的肩,轻声飘过一句:“以为阿姐待你好些就上天了?奴隶就是奴隶!”
见着冬城抿唇不语,付宁便说:“你在我这里,永远不会这样。”他抬起了眼,毫无波澜的眼底总算有了点不一样的东西,随后恢复如初,亦步亦趋地跟着付宁后头进了宫殿。
在阉奴的带领下,他们来到了正殿,一踏入殿内,顿时扑面而来一股奢靡旖旎的气息。大殿的四周挂着飘逸的幔莎,罩住了中间的一座小桥,桥下是一方池子,汩汩地喷着溪水。粉色的幔莎下,几个女奴在水中扭动着娇媚妖娆的身躯,宛若诱人的水蛇,朦朦胧胧之中,分外勾魂。乐师敲着缓慢舒畅的编钟,那些女奴都除去了衣物,嬉笑着在水中嬉戏,口中发着暧昧的呻/吟,让人浮想联翩。
宫宴上的这些女奴全都是给人享用的,只要是贵族看中的,可以立刻带下去好好*一番,这也是今天所有贵族都能到齐的原因,实在是因为这些女奴的技巧太过高明,能把人活生生送上云端。
自然,也有男奴。
不过付烨一早就打发了,还拉着她说:“阿姐,别怕。”
“呵呵,真是姐弟情深。”
这时一阵风吹起了幔莎的一角,他们顺着那道声音寻去,看到了懒懒靠在王座的那个男人,和那个匍匐在他脚边赤着身子的女奴。纯白色绒毛覆盖的王座,他嚣张翘着双腿,他右手执着酒杯,左手抚着剑柄,目空一切稍稍眯起眼来,从王座上屈起半身,动作优雅流畅,缓缓一动,满头的黑发像一道黑泉,如影随形。
素闻太子君琰气焰嚣张,却不知是这般景象。
君琰把杯中之酒一饮而尽,邪肆地勾起唇角,从王座上缓步走下,那袭黑衣的映衬下,他面容阴戾而邪魅,有种诡异的危险魅惑,这样的男人,就好似有毒一般。所以付宁只恭敬地行了个礼,转身走向了属于他们的位置,不想君琰拔起王座旁边的剑,挑开了幔莎的一角,居高临下地命令:“女人,站住,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啊呜,太子才不是打酱油的,只是这家伙出场后面而已
瓦知道大家为毛喜欢未婚夫了
果然得不到的才是好的。。。。。
啊呜啊呜,是吧是吧?
于是乎,我也总结了一条,娶不娶得老婆,房子钱啊神马的是其次
身体才最重要
SHI了,神马都没了。。。。
容羽桑,你么有保住命啊
然后这么多男人强你老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