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卿笑着看了眼那只大犬,淡淡地说了句:“这就是跟着你来的狗?若是母的便算了,若是公的,那就拖下去阉了吧。”趴在的阿炎一听要阉了它,顿时竖起了耳朵,弓起了身子,一副龇牙咧嘴的样子。他连看都懒得看,挥手失意她走近些,盯着她的眼睛良久,久到连她都觉着气氛诡异时,他才风轻云淡地说道,“阿宁,方才我听说了,那个男孩把太子唤作你的夫君,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完蛋了,她怎么就忘了,大哥看似温柔,可骨子里可强势的很,现下被抓到了把柄,那要怎么办?求饶,说大哥最好最宽宏大量?不可,若是他越发误会了可怎么好?
有了,不如像方才那样咬住他好了,正想着她就起身,不想容卿早就看穿了那点小心思,但也没有戳穿,等着她慢慢投怀送怀时,一下把她按在轮椅上。
然后,啪地一声,重重打了她的屁股。
“阿宁,到处拈花惹草可不好哦。”
趴在轮椅上被打,这感觉就像小孩子做错了事受惩罚似的,她有点羞,也有点莫名的兴奋。转头还未开口,容卿的手又打了下来,啪啪啪连续几下,到后来是真的有些疼了,都开始呜咽着,扭着身子想躲开他落下的手。可她不知,这般扭动的样子,让他的呼吸一怔,再次落下的手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成了轻柔的抚弄。
“大哥,其实我也不疼。”以为他在心疼自己了,她笑着说。
“嗯。”容卿随意应了,此刻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这个上面,手继续在她的上面来来回回着,“阿宁,原谅你可以,但是你今晚要陪我。”知道她会想到别处,缓缓解释着,“放心,只是想抱着你睡觉而已,我现在腿脚,不会对你如何的。何况我也需要有人照顾,莫不是阿宁想把我推给那些粗、手、粗、脚、的奴隶?”
“我答应。”动了几下,人还是不能起来,她尴尬地说着,“那大哥....可以让我起来了吧?”看了他神色淡然,假寐养神起来,她颓然地垂下了脑袋,算了,就这样趴在大哥怀里吧,至少,面前还有一只大犬陪着她,也不算寂寞了。
整个军队缓慢地行进着,为首的几个徒步走着,不时地敲打着冰面。现在他们已经越过了鬼域,脚下的是最为危险的冰河,稍有不慎,他们就会全部掉入河中,所以这些排除危险的这些士兵多是身材较为矮小,常年熟悉冰面的人。
过了半响,全军度过了冰河,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敲钟声,悠长而沉重。
听到了这个声音,意味着封地鼓楼上的士兵已经看到他们了,她激动地说着:“大哥,我们快到了!”忙地移开了车窗,望着远处慢慢放下的吊桥,等到轰隆一声响起,那座吊桥被全然放下,不时就有家臣和将士们出来相应。她靠在轮椅上,望着他,目光明亮异常,“大哥,我们就要到家了。”
与其说那是付家的封底,倒不如说是一个以付家为首的小城邦。冬城此地太过寒冷,若是单独居住是熬不过漫长的冬天的,所以付家第一代家主被封到了此地,就把所有人都聚集到了一起。
白色城墙高高地耸立着,四面围城,城邦分为三层,最外层为防御,住着些平民,再里面一层是家臣和将士们的宅子,到了最后才是付家正主的地方。每隔一段,就有一个小小的鼓楼,每当有重大的事情是时都会敲响,正在他们大军回归一般。接受了家臣和将士们的欢迎,付烨骑到最前头,简单交代了几句,先带着付宁他们一道进去了。
这时老管家出来了,说了一大通客套的话后,就问起了如何安排房间。
“阿姐,我要和你睡。”某人意识到了什么,觉得还是先下手比较好。
“主人,我要和你在一起。”冬城也憋不住了,巴巴地开口了。
“阿宁。”容卿推着轮椅,淡然说道,“你可是答应的,我如今可是受了伤的。”付宁被他们连连逼问地哑口无言,一个劲地往后退着,不知该如何应对,惹上了这三个人,今后的日子,恐怕有的热闹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狗阿炎的番外:
别看我是只狗,我也有名字的,还是正儿八经的,叫阿炎。
咳咳,读者们都说我是只色狗,严肃的说,请叫我色狼,因为,狼比狗要厉害!话说春天快来了么,这不刚看到了一个母人,我能不激动吗?尤其是那天早上这个母人还散发着诱人的味道,嗅嗅,还是发情的味道,啊呜,真得我心。
我喜欢在母人的身上蹭阿蹭的,因为方圆十几里根本就没个像样的母人啊。我喜欢把爪子搭在母人的肩膀上,然后把我的那个什么在她腿间,随便蹭蹭,真的只是随便蹭蹭,我绝对不是故意想要蹭蹭的。当然,能让我舔一下这个母人的脸就最好了。
虽然我也没有活多少岁,但是我总结了一个道理。
做狗么,还是要为自己活的。
所以那只母人消失后,我就打死也不拉车了,整天呆在母人睡过的地方。哼唧,那个男孩以为抽我几鞭就可以了,我一个吼叫就让我的兄弟们也罢工了,这些,他们只好把我送到母人那里。
啊呜啊呜。
当初的决定是对的,我日夜不离母人,所以差不多天天都能看到母人和别的男人光着身子那个那个那个那个又那个的样子,我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毛,哎,什么时候我也能光着身子就好了。
不管了,先用毛发把口水擦擦,我继续趴在窗上看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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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读者说,狗狗在人身上蹭啊蹭是想。。。。
于是我就想到了这个恶搞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