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这般开怀的?虚伪,简直是虚伪,而最为虚伪的是,他随后低头,轻柔地问着她,“阿宁,你来说说,你是不是选了我?嗯?”
咯噔一声,她觉得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射来,好似要把她射成一个窟窿了。
冬城站起身来,用他柔和的眼神望着她,她有些内疚,赶紧避开时,又对上了君琰那双黑色深邃的眼眸。暗叫不好,这位高傲的太子殿下定然吐不出好话的,果然,她缩了缩脖子,就听到这厮的威胁了:“女人,给、本、宫、好、好、想、清、楚!”
还一字一句呢,她哼了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有多大的仇恨呢。
环视了所有人,她算是明白了,现在的处境是前有狼后有虎,进退两难。她想,干脆谁都不选吧,转念一想,都嫁给了他们,若不选,说不定把他们都给惹了,那可就不好了。
犹豫之际,容卿笑着低头在她耳边一咬,她红了脸,最后轻轻地下了决定:“我......选择大哥.......”她也不是胆小的人,可就是觉得说这话时,浑身都在哆嗦。容卿笑了,对他们做了个告辞的动作,就抱着她出了门。
在他的臂弯中,她看到了那三人咬牙切齿的模样,顿时后悔了,也不知道大哥说的话还管不管用。所以一回了房,她就抓着他的袖子问,此计是否可成。
忽地,她的身子就被腾空抱到了床上,女奴适时地放下帘子,朦朦胧胧的。容卿一手轻柔地掀起帘子,抓住了一角,拿在手中反复捏揉,笑着说着:“这薄莎真是深得我心。”随手放下后,在外人看来,只剩下两个交叠的身影,一人坐着轮椅,一人坐在床沿,都含情脉脉地望着对方,然后,就该是你侬我侬了,抵死缠绵了。
可事实上是,容卿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正舀了一勺,慢慢地喂着她。
“大哥,你方才说的,可是真的?”俏皮地眨眨眼。
“放心,我不会动你,带你来,不过是想耍耍外头的几人罢了。”余光瞥向了后窗,他缓缓勾起唇角,那窗虽然远到听不到他们的交谈,可却是能将这里的一切都看得透彻,所以他便想出了这计。
又舀了一勺给她,显然她很不想喝药,这药一次比一次苦,实在是喝不下了。她开口想说不喝了,可看到他含着笑意的眼眸,她眼珠一转,露出了狡黠的目光。这下,她是彻底领悟了他的意思,含住了那口苦药,轻喊着:“大哥.....不要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这药很苦,她不要了。
停了半响,她朝着窗的方向望去,靠到他耳边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没跟来?”
伸手抹去了她嘴边的药渍,笑着摇头:“是你唤得不够娇媚。”白了眼,她有些不甘心,他宠溺地笑了,把一勺药放到她嘴边,知道她会抗拒,就哄着她说,“这次,我保证让他们现出原形,所以阿宁乖,喝了它。”
微微蹙眉,是半信半疑地将药含住了。
这时她的脖子伸得老长,也没有注意到那勺子久久都没有离开。容卿眸光一闪,顺势抽出了勺子,带出了她的几分shen yin,又坏坏地在她唇上重重一按,这下,她不由自主地高呼了一声:“痛哪......”
守在窗外的几人中,有人抖了□子。
“哼,没用!”君琰极为鄙夷冬城的样子。
“就是就是,阿姐他们应该没做什么的。”似是安慰自己,付烨如是说道。
屋内的容卿又喂了她一口,低声说道:“听到了吗?”
她兴奋地点点头,外头好像真有动静啊。
又喂了她几口后,容卿温柔放到她的身子,半撑在她身上,不时地轻吻着她,还不时地咬着她,生生带出了她的shen yin。圈住她的腰肢,暖暖的呼吸喷薄在她耳侧,呵呵笑了:“仔细听,他们不出片刻就会有动静了。”
果真应了容卿所说。
后窗那里传来嘭一声,听起来,似乎是碰到了什么东西。付烨也忍不住了,他知道某个太子殿下一定会向鄙视冬城一样鄙视自己的,可是,现在里头的人已经相拥躺下了,接下来该做什么,他们不用猜也知道,这.....让他还怎么忍得住?
瞬时,女奴熄灭了蜡烛,可不知为何,独独留下一盏,从他们这里可以透过昏暗的烛火,看着那道薄莎下,两个交叠的身影,在动,真的在动,还极其暧昧.......
“他们该不会.......”付烨尽量压低了声音。
卡擦一声,某位尊贵的殿下再也忍不住了,大手一拍,竟生生地将窗边的木条给拍了下来。这一声,显然也惊动屋内的两人。容卿捂住她的嘴,示意不要笑出声,否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殊不知,付宁实在想笑,被捂着嘴,那些笑声透过大掌,听在那些人的耳里,不知不觉就认定了那是娇媚的shen yin了。他们暗暗都骂着容卿为人阴险狡诈,自然了,容卿也知道他们对他的拳拳恨意,所以他就起了个大早,特意恭候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男人们的宅斗。。。。
话说我现在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顶着面膜码字
传说这样面膜就会把辐射给吸走了
就辐射不到瓦的脸了。。。
然后,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的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