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9章 不存在的

片空间，怎么都出不去，他可以听到周围的谈话声，但却没有任何感觉，更无法感受到身边有没有人，唯一的感官就只剩下了声音。

    这与第一次被精神攻击时的状态完全不一样，让楚涵在这片黑暗空间里暴躁异常，更压抑的快要疯掉，恨不得冲出去杀个痛快。

    可随着封闭的时间越来越长，楚涵倒也习以为常，开始自娱自乐起来，暴戾的本性渐渐变得有些会苦中取乐，长期黑暗的心理在极度崩溃之后，反而有了对生命的另一种看法。

    他知道白允儿来过，也知道尚九娣每日都来，就是不知道外面怎么样了，也没人跟他说。

    楚涵并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回事，但却可以推测一二，加之白允儿来时与尚九娣的对话，他便清楚自己能做的只有等，等到某一天重获自由。

    屋内的谈话声不在，在听到房门被关上后楚涵就知道那些人走了，接下来的便又是长久的寂静，他能听到远处鸟鸣从木质的小屋细缝里穿透而来，从一开始的迷糊到眼下，楚涵已经能分辨出十几种不同类型的鸟类叫声，并从它们的声音强度里分辨距离这里多远，体型多大。

    “老子的听力，都快赶上十阶巅峰了。”楚涵自嘲起来，闲来无事他也只能将唯一的感知锻炼起来。

    望着眼前的一片漆黑，楚涵伸出手，触摸·到的是一片冰冷的平面，这片空间小的可怜，只够他一个转身和坐下，估计也就一平米的面积，高度大概两米左右，像个棺材，封印着他的灵魂。

    但在每日一次又一次的触碰之中，楚涵也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这像是某种精神类的能量实质化。”他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到，却说的一本正经：“带着让人厌恶的黑暗属性，应该不属于人类，难道是来自于丧尸么？”

    “丧尸强大到这个地步，攻击到我的时候我一点没能察觉到就中了招，难道是丧尸王啊？”楚涵声音带笑，好似开玩笑一般，但在这片漆黑之中如果有人能看到他的眼睛，便会发现他在说出这番话的时候，眼神里的唯一情绪便是认真，并且还是认真异常。

    “不对。”忽的楚涵再次出声，又一次伸出手触碰着那面平滑冰冷，严肃道：“排斥的感觉来自于我本身，但……”

    但是他那个无法打开，却一直没有失联过的回炉系统，却对这股能量发出了隐隐的探索之意，这样的感觉楚涵并不是第一次感受到。

    第一次寻找回炉碎片时最为强烈，而后每当找到回炉碎片的时候，探索便会转变为吞噬的欲望，这种感觉也让他熟悉至极。

    而除了回炉碎片，回炉系统也对水族的圣物海蓝之心，发出过同样但却淡了许多的探索之意，带着好奇和一丝探究感，楚涵不知道该如何形容那种感觉，不强烈，也不如想要得到回炉碎片时的霸道，还有点看不起和勉强接受的样子？

    “难道？”

    楚涵神情复杂又严肃，收回手不再多说一句话，大脑却高速运转起来，不懂闪动的双眸冒着光，没有人会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